聽聞這個訊息,李老爺李夫人還有采薇一同從裡屋出來了,焦急地拉著阮梅看了一圈,確認她冇有受傷,趕緊吩咐小廚房做幾個菜送上來。
阮梅見冬霜也在趕緊問道,“你們都在這裡,煙雨樓誰在管?”
冬霜擦了擦眼角道,“這些日子城裡都亂作一團了,為了大家的安全暫時關門了,我貼了告示,等風波過去了,過幾日重新開門。”
“好吧,”阮梅坐下,“大家都冇事吧?”
“都安全著,隻有攬月累到了,這會兒還在梅園歇著,煙雨樓的媽媽們在照顧她。”
阮梅點點頭,“吃完飯我回梅園看看她吧,這幾日讓你們擔心了,不過我冇事。”
春桃是個嘴快的,忙說道,“這幾日二少爺快把城裡翻遍了找您,攬月自責冇能保護好您格外費心,晝夜不停這才病了,但不是什麼要緊的,已經開了藥,隻是二少爺,急得吐了血,整日的吃護心丹。”
冇想到自己不見了幾日竟叫這些人這樣擔心,齊雲庭光是把她擄走,說是保護安全,可也不給家裡人報個通道平安,叫人無辜擔心,李銳竟也吐了血。
李銳卻道不是什麼要緊事,“你回來了我身體自然就好了。”
阮梅心疼他,礙於有人在場也不好意思說些膩歪話,隻能悄悄握緊了李銳的手,李銳感受到了這份力度,嘴角不可聞地上揚了幾分。
回梅園的路上,阮梅忍不住告訴李銳,“王爺說感謝我救命之恩,會留意著名醫聖手,京城裡奇人多,說不定真有人能將你的身體治好。”
“你和王爺怎麼相識的?”
阮梅便一五一十的說了,李銳皺起眉頭,恰巧是他不在梅園的那一晚,“那真是陰差陽錯了。”
半晌,他將頭靠在阮梅肩膀上,閉上眼喃喃道,“若是王爺對你有意,該怎麼辦?”
到底還是冇有將那晚中藥的事告訴李銳,阮梅打了個馬虎眼,“王爺什麼樣的女人冇見過,要意屬我這樣一個有孕之人,我救他一命他出於禮貌才這樣講,我已經是你的夫人,我隻中意你一個人。”
李銳抬起頭,麵色很是慘白,卻湊過來貼住阮梅的嘴唇,淡淡的熟悉的藥味又瀰漫開來。
攬月睡得很安詳,看起來已經冇什麼事了,她的睡相算不上很好,呈大字型攤開,長手長腳都露在外麵,阮梅看了幾秒笑著將薄被蓋上她的肚子。
“怎麼隻蓋肚子?”李銳問她。
“啊?難道不都是這樣的嗎?如果不蓋肚子很容易著涼的。”
她還以為天下所有人都這樣,以為這樣的習慣傳了幾百幾千年呢,她歪著腦袋,挽著李銳回了房,還不忘問他,“你是怎麼找到王爺府的?”
李銳故作思考,“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阮梅調侃他,“你的法子讓我的得力助手都累到啦!我煙雨樓再開門還得再過幾天。”
叛亂平定後,城裡又恢複了往日的模樣,一切照舊欣欣向榮的發展,煙雨樓還得重新整理一下再開業,就當是給員工們放假了。
“給你們四天時間,要去玩兒的,回家探望父母的,都可以。”
“老闆娘,”夥計提出疑問,“扣月例嗎?”
阮梅大聲回答道,“不扣!但是回來之後給我好好賣力乾活!”
夥計們收到了指令立馬散開安排自己的事了,冬霜還在院子裡,阮梅便問她,“你呢,不想見你哥哥嗎?”
冬霜卻說,“我哥哥,恐怕正跟大少爺在一起,我就不去打擾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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