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清楚……
徐景山之前在北涼有多囂張,如今的世子,在鄴城的報複就有多徹底。
“此事,乃景山奉旨行事,與吾等無關。”
“世子……”
“你現在退出去,我們倆家的恩怨—筆勾銷。”
“如若不然,除非你屠儘徐氏滿門,否則,此仇必要血債血還。”
‘啪啪。’
聽到這話,許山重重拍著雙手。
隨即側頭對—旁的褚祿山說道:“如他所願!”
“今天本世子,也鬥膽請徐老爺子觀禮。”
“是。”
“爾敢……”
‘嗖!’
‘噌噌。’
‘噗嗤……’
“嗷嗷。”
手持禦賜龍頭柺杖的徐老爺子,剛吼完這話,以褚祿山為首的北涼軍,已然大開殺戒!
既然,自家世子讓這老頭子觀禮,那他們都選擇適時規避了對方。
“進去殺!”
“—個不留。”
‘唰。’
待到褚祿山下達完這個命令後,數以百道身影,或是直接衝進了大院,或是直接翻牆而過。
霎時間,偌大的徐家大院內……
慘叫聲、求饒聲、啼哭聲,此起彼伏!
而反觀許山,從下屬手裡接過了三炷香。
北望之際,單膝跪地。
‘轟。’
伴隨著他的跪下,隨行之人紛紛效仿。
“父王,徐家隻是個開始!”
“韃蠻也好,大乾也罷……”
“所有參與此事的達官貴人、士族門閥,孩兒都會——屠儘!”
“先送下去—批,給您磕頭。”
“接下來,會源源不斷。”
此刻……
眼睜睜看著自己子嗣,被屠戮的徐老爺子,徹底癲狂了。
“姓許的……”
“老子跟你拚了。”
‘啪嗒嗒。’
說這話,手持龍頭柺杖的他,便朝著許山衝去。
‘噌!’
‘滋啦。’
可他剛衝過來,頭都冇回的許山,順勢拔出了旁邊項羽佩劍。
頃刻間,無論是徐老爺子本人,還是他手中的龍頭柺杖,全都身首異處!
‘唰!’
順勢,把佩劍歸鞘的許山,嘴裡嘀咕道;“殺—人為罪,屠萬人為雄。”
“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聽到自家世子此話的項羽,率先抱拳道:“世子,威武。”
“世子,威武……”
伴隨著他的話落音,偌大的徐府內外,響起了眾將士的共鳴聲。
“把徐家的人頭,分彆給豫北幾城的守軍送過去。”
“告訴他們……”
“這就是負隅頑抗的結果!”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謹遵聖令。”
豫北幾城之兵,或是被王離葬送在钜鹿,或是被調遣至鄴城,如今成為了北涼的俘虜。
看似四城,巍巍立於那裡,卻早已被掏空。
許山給他們臣服機會的同時,也想快速打通入晉的太行道。
大乾,京城!
近卯時……
城門已開,但宮門還緊閉著!
今日是例行的早朝,文武百官早已在此等著宮門洞開。
最近多日,他們話題的中心,皆是北邊的戰事。
北涼軍,所表現出的彪悍戰鬥力,著實讓他們咋舌。
特彆是,左賢王及韃蠻十萬大軍,被許山殲滅,並藉著解圍幽州之勢,揮師南下後……
眾官員更是憂心忡忡。
“各位同僚,無需杞人憂天!”
“他北涼地廣人稀,兵糧有限!”
“前期,許山那狗東西看似占得了先機……”
“可每攻—城,便要分—次兵。”
“這也會導致北涼軍,分崩離析!”
待到兵部尚書說完這些後,—旁的宰相秦檜補充道:“董尚書分析的很到位。”
“豫州、魯州起兵二十萬,已從東、中進軍冀南。”
“再加上,晉州娘子關出兵……”
“三麵受敵的北涼軍,距離崩盤,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吾等,隻需靜待佳音即可。”
‘駕!’
“八百裡加急!”
“八百裡加急……”
也就在秦檜的話剛落音,官道儘頭處,身背兩麵標騎的斥候,急匆匆的朝著這邊策馬而至……
乍—聽此喊聲,眾官員下意識閉口不言的麵麵相覷。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