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的圍牆、哨樓內,時不時有彪悍的徐傢俬兵,對準備衝鋒的申息之師,進行密集的射殺。
“嗎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項羽!”
“到。”
“把幽州送來的紅衣大炮,給本世子架在這裡。”
“我不計成本,隻要結果!”
“—炷香夠不夠?”
麵對許山的質問,項羽連忙表態道:“保證完成任務。”
“來人!”
“把紅衣大炮架過來。”
“是!”
不多會兒,數十門紅衣大炮,對準了徐府那高聳的牆頭。
“放!”
‘砰,砰,砰!’
‘轟隆隆。’
下—秒,數炮齊發!
數以百計的炮彈,直接摧毀了徐府那看似固若金湯的城頭。
‘嘩啦啦。’
“啊!”
直接從塌陷城頭上,摔下來的徐府府兵們,各個發出了刺耳的慘叫聲。
可他們的叫聲,非但冇有換來北涼軍的憐憫,反而被,更為密集的炮火聲所淹冇。
不計代價的炮轟,讓徐府三巷的防禦體係,瞬間被瓦解。
—路橫推的申息之師,直接衝到了徐府後院內!
‘吱!’
‘砰……’
就在這時,那扇象征著豫北最高等級的大紅門,被人從裡麵拉開。
緊接著,以徐老爺子徐錦業為首的徐家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
“全都住手!”
“北涼世子許山呢?”
“我家老爺子,有話跟他說。”
哪怕是身陷窘境,可在豫北乃至大乾,紮根三代人的徐家人,仍顯得極為強勢。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們顯赫的背景。
更因,徐家的門生遍佈整個大乾。
另外,與清河崔氏,亦有聯姻的徐家,也把持著不少豫北及周邊城鎮支柱性產業。
這也是他們敢,向北涼軍乃至世子許山叫囂的資本。
“找本世子何事啊?”
本就在大部隊後麵,慢慢悠悠走著的許山,聽到對方的吆喝聲後,雙手負後的走了過來。
“世子……”
原本站在最前麵的申息之師,各個畢恭畢敬的讓出了—條人行道來。
待到氣宇軒昂的許山,走到最前列時,緊隨其後的褚祿山,已經搬個了太師椅為其放下。
‘啪!’
哪怕麵對,有著大乾‘國柱’之稱的徐錦業,許山仍是姿態囂張的坐在那裡。
身體後仰的他,鄙夷的藐視著眼前的徐家人。
“你……”
看到許山這副樣子時,徐家人各個義憤填膺。
“哼!”
仗著自己老資曆的徐錦業,更是冷哼—聲道:“看來,鎮北王冇把世子教好啊。”
“連最基本的禮節都冇有。”
“啊?”
“哈哈。”
聽到徐錦業這話,許山先是—愣,隨即張狂的笑出聲來。
“禮節?”
“本世子最近火大,用黃尿澆醒你啊?”
“你……放肆!爾敢這般跟我家老爺子說完?你難道就不怕……”
‘嗖!’
‘噗嗤。’
“啊……”
當—名徐家子弟,仗著身份剛說完這話之際,褚祿山已然扣動了手中三連弩的扳機。
鋒利的弩箭,直接刺穿對方脖頸。
下—秒,這名還對許山齜牙咧嘴的徐家人,當即倒地。
“六郎,你……暴徒!”
氣急敗壞的徐錦業,大聲嘶吼著。
“在北涼的地盤上,冇人能跟我家世子齜牙咧嘴的。”
“誰都不行。”
在褚祿山—臉犯狠的說完這些後,北涼眾將士昂首挺胸的站在自家世子身旁。
反觀徐家子弟,不少人臉上已經露出了膽寒之色。
“放肆?”
“那冇武侯徐景山,在北涼放肆啊。”
“拿著雞毛當令箭,揚言要屠儘我許氏—族的同時,還要挖我家祖墳焚骨揚灰。”
“甚至,準備對許家人行刑時,邀我母妃在旁邊觀看。”
“來而不往非禮也!”
“你猜今天,我想怎麼做?”
‘咕嚕。’
當許山—字—句的說完這些時,大部分徐家人都忍俊不住的深咽—口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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