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政頭疼。
這是銀子權勢的問題麼,男人怎麼可能不喜歡錢權女人。
關鍵是有命拿冇命享受啊。
而且想著兩個世界的平行時空,利用時空文化差異,總能搞點事業出來當個富家翁。
在皇宮裡麵要看的臉色可太多了。
但這皇帝顯然是不打算放他走了。
他再度提出一個新要求:“國師在我的手中放了什麼,但想來不是什麼好東西,讓國師幫我解了。”
女帝有些意外,道:“這可要看你的表現,若是你表現好,朕自然會找國師幫你去掉。”
這東西不痛不癢,傷口都癒合的非常快。
讓趙政非常擔心這國師是不是搞得類似天山童姥那一套生死符。
這個大夏國師,人雖然好看,但不像是啥好人。
又是藥人血丹什麼的,能正常麼?
趙政雙手一攤,也不說話。
那意思是,你看,皇帝不差餓兵,哪有讓人辦事,啥好處都冇有的。
就畫大餅。
女帝笑麵不改,然而笑聲中卻是帶著寒意:“朕就算全都答應了你,事後不兌現你又能如何?”
“朕給你選擇,那是朕的耐心,千萬彆以為朕好說話。”
趙政心中一突,又來這一套。
兩句話不對付就要拿命要挾,命就這麼不值錢的麼?
趙政在大夏冇有任何的跟腳,是宋國人,女帝殺起來也毫無顧忌。
“陛下乃大夏真龍,跟隨陛下乃是小人福分,今後陛下聖命所指,無所不往,鞍前馬後。”
趙政立刻轉變了臉色,拍著胸口說道。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隻能享受吧。
躺下來還做扭捏狀,完全是給自己找罪受,乾脆一點,徹底一點。
女帝終於滿意的笑了起來。
她初步登基,皇宮之內,能夠信得過的人手屈指可數。
若是能夠把趙政調教出來,必然好用。
她很喜歡趙政的機敏。
能夠短時間之內,遊轉於自己和國師身邊,還還活了下來。
不僅如此,若趙政所說為真,能夠在大宋皇室的追殺之下逃脫。
必然有其獨特的東西。
女帝有信心把這廝馴服,真正的為己所用。
趙政並冇有欺騙女帝,前身確實將最後的蛇翎放在一個地方藏了起來。
這是他重修武道的根本所在,自然慎重。
這地方也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女帝直接派遣了自己的禦前侍衛和趙政一起把東西帶回來。
“這玩意是蛇翎?”
趙政眼中閃爍著疑惑,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
一股淡淡的膠香味。
雕刻的形狀如蛇,長形狀。
颳了一點粉末嚐了嚐,他確定了。
什麼大宋皇室的禁物,唯大宋獨有……這不就是阿膠麼?
前身奉若至寶,甚至其父拚死最後留給他的東西,竟然就是一塊阿膠。
按照中藥解釋,阿膠補血,乃是上品。
而這個世界所修行的武道,修的就是氣血,以氣血凝聚成內功。
被廢之後,補血補回來?
雖然前身有一定的武道知識,但這方麵太欠缺了。
涉及到了醫,還涉及到了武。
不過,如果這是大宋皇室獨有秘方的話,倒是一門賺錢的生意……
阿膠的煉製並不複雜,前世網絡視頻裡麵就有不少自己煉製的。
既然這東西這麼稀有,那趙政也不著急。
可以和皇帝合作,但必須要有足夠的好處。
畫的餅太多了,趙政太撐了。
可想要在皇帝麵前占便宜,或者是一個相對平等的態度。
皇帝會和一個太監平等對話嗎?
顯然不會!
所以必須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一個可以讓趙政和他平等對話的時機。
而且有必要琢磨一下這個時間煉製的阿膠到底是不是符合。
回到皇宮,宮內安靜無比,趙政奇怪,堂堂皇帝身邊怎麼會兩個侍奉的人都冇有?
“蛇翎拿來了?”
屏風之後,女帝聲音傳出。
趙政心中疑惑,這女帝聲音不對勁,似乎在極力壓製著什麼,儘量使得自己平靜。
趙政冇多想,故作不捨的小心拿了出來。
“放心,你將如此珍貴之物拿給了朕,朕不會虧待自己人。”
女帝聲音淡淡傳出。
趙政嗤之以鼻,求求你彆畫餅了。
心中又很疑惑,這蛇翎顯然對女帝十分重要,這時候女帝出來拿纔對,卻冇有半點動靜。
“皇後孃娘駕到!”
就在這時,外麵忽然傳來了一道太監高亢的呼聲。
還不等趙政反應,裡麵的女帝卻是一道低呼。
“該死,這女人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你快進來!”
趙政也是傻眼,皇帝是個女的,卻有個皇後。
不用想這裡麵有貓膩,要麼是兩人早就互相知情,但女帝這模樣,肯定早就瞞著的。
趙政連忙快步步入其中。
發現女帝褪了一身龍袍,身上僅有絲衣在身,絲衣之下的肌膚玲瓏可見。
某起伏部位,傲然挺立,這也是趙政第一次從正麵看到女帝的形態。
“再看小心朕挖了你的眼珠。”
她雖然不在乎太監,但趙政眼神似乎激起了她的羞恥心,慍怒低喝。
不等趙政反應,她又急切道:“皇後並不知道朕的身份,絕對不能讓她發現!”
“床頭有一燈座,你稍稍扭動,待會你扮演朕接待她。”
趙政愣了一下,道:“這不妥吧?”
“朕讓你做你就做!廢話什麼!”
“你扭動燈座之後,有一副朕的人皮麵具,你帶上之後,穿上朕的龍袍。”
女帝臉色漲紅,語氣越發急切。
這娘們早就有所準備,怕是早就猜到可能有這麼一天吧?
是她此前安排的人不在,還是冇來得及?
趙政也不好多想,直接扭動燈座。
接近著,那龐大的龍床中間忽然凹陷了進去,女帝整個人都陷了進去。
凹進去的地方有個暗格,自動將人皮麵具送了上來。
“臣妾參見陛下。”
“平身。”
趙政一邊捏著嗓子,一邊慌忙的套上了人皮麵具。
隻是龍袍穿在身上有些發緊。
“陛下今天嗓子怎麼有些沙啞了?”
皇後疑惑道。
“朕偶感風寒,有些不舒服。”
趙政說道。
他的聲音和皇帝有著極大的不同,隻能如此掐著嗓子隨便找個藉口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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