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您不去城郊練兵?”
“去,有個東西忘了取,”謝臨淵的聲音有些沉。
我能感覺到後腦勺有一道熾熱的視線,似乎能把我灼穿。
我艱難地吞了吞口水。
心道,完了。
我望了一眼天好藍,我也好難。
意識逐漸模糊,謝臨淵大喊了一聲,聲音有些顫,“周羨魚!”
貼著謝臨淵厚實的胸膛,我聽到他的心跳如雷。
睜眼醒來,我逡巡一圈,偌大的房間空蕩蕩的。
這是...謝臨淵的房間!
我掙紮著坐起來,正要下床,謝臨淵撩簾走了進來,臉上陰雲密佈,聲音低沉,“彆動。”
我渾身一僵,垂下眼睫。
謝臨淵一走近,我感覺空氣立刻變得稀薄。
他黑著臉,將我按在床頭,倒了一杯溫水,放在手裡搖晃。
我不由舔了舔乾裂的唇。
“說吧,你不要名分,不要孩子,你想要什麼?”謝臨淵上下打量著我,聲音不冷不熱。
我牽動嘴角,擠出一個真誠的笑容,目光堅定地撒了一個彌天大謊,“你的心。”
我不清楚謝臨淵聽到了多少,不敢貿然告訴他實情,但我知道怎麼哄他開心。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先來一頓胡言亂語,不,甜言蜜語。
謝臨淵睨了我一眼,神色冇有一絲鬆動,出了個氣音,“說點有用的。”
我腦中速轉,糖衣炮彈失效了。
我掐了一下大腿,擠出兩滴眼淚,抖著下巴,語調嬌怯軟綿,低如蚊呐,“我怕有了孩子......見不到你了。”
這話,有真有假。
隻有我怕是真的。
餘光裡看到謝臨淵的眉眼略微舒展,將溫度合適的水遞到我嘴邊,眉尾微挑,“若真如此,你今後就留在我院......”
“不!咳咳咳......”我連忙打斷他,卻被水嗆住。
今日情況特殊,我要是真留在謝臨淵這裡,不知道周今禾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
我一力堅持要回周今禾的院子,對於她打我一事,我替她說了不少好話,謝臨淵才鬆了口。
回廂房的路上,正在賞花的秦側妃攔下我。
令我意外的是,她冇有為難我,我與她反倒達成了一個合作。
離開花園時,我腳下像是踩在一團團棉花上,輕飄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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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了幾道彎,我老遠地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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