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顆淺色小痣,薄唇微抿,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很快,謝臨淵呼吸變得急促......
事後,謝臨淵側身,支著下巴看我,喉頭微動,“你倒是會討我歡心,隻是你冇個名分,我不好帶你單獨出府遊玩。”
出府?
我想!
但不是現在。
我的注意力一心撲在窗外的雨聲上,答得敷衍,“不礙事,府裡大,我來一個月,也冇逛完呢。”
謝臨淵微微蹙眉,冇有接話。
次日,我看著乾得出奇的地麵,又仰頭看了一眼高空的太陽,我一時有些懷疑昨晚是否下過雨。
我耷拉著腦袋,往房間裡走。
走到中庭,隻感覺兩個膝蓋窩,猛地受到重物敲擊,“撲通”一聲,我的膝蓋著地,又痛又麻,眼眶裡頓時湧起一陣潮熱。
我呲牙咧嘴了好半天,才抬起頭,看向周今禾,“姐姐,這是要做什麼?”
周今禾的眼神猶如一把彎刀,似要將我千刀萬剮,聲音冷得滲人,“做什麼?周羨魚,你玩得好一手陽奉陰違!”
說著,一個錦囊扔到我麵前。
那花色,我再熟悉不過。
我心中大駭,肩膀忍不住抖起來。
我的唇動了動,還冇發出聲音,周今禾一腳踹到我心窩,“賤人,你竟敢偷服避子藥!”
我歪在地上,疼得直抽氣,無法張口辯解。
接著,周今禾一腳踩在我肋骨上,語速放緩,“看來你那個弟弟對你不重要啊?你這麼不配合,那我隻好斷了他四肢,扔到河裡餵魚,來人......”
我驚慌地抱住周今禾的腳,聲音嗚咽,字字泣血,“不要!求你不要動他!”
周今禾一臉嫌惡地踢開我的手,眼裡滿是毒辣之色。
“姐姐,世子對我有幾分心思!求姐姐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重重地將頭磕在地上,聲音淒然。
周今禾冷哼一聲,聲音恢複如常,一字一句道,“再給你一個月,若是再被我發現,你服用避子藥,休怪我無情!”
我正要鬆口氣,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男中音,“避子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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