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改聖旨!
這是謀逆之罪。
所以隻要夏皇清醒過來,試問夏炎還能活這個世界上麼?
而且如今的大夏內憂外禍。
內,皇子奪嫡,藩王各自為政。
外,匈奴突厥虎視眈眈。
正因為如此,夏皇纔會佯裝重病,為的就是將潛在的威脅一一解除。
“那太子他......”
劉喜抿了抿嘴角,腦海之中浮現出了昔日的太子,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聞言,夏皇滿臉陰沉。
“技不如人,死了便死了吧。”
夏皇的聲音朝著周圍擴散,眼神之中閃爍出一抹森然之色。
雖然是自己的嫡長子。
但後者早就已經開始佈局,甚至在朝堂之上讓夏皇有所忌憚。
而如今暴斃而亡,也算是幫助夏皇解決了一個危機。
更重要的是鎮國侯已經站在夏炎身邊。
因此就算夏皇想要處理,那也需要考慮鎮國侯的存在。
天家無情!
在聽到夏皇的聲音之後,劉喜內心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這個想法。
隨即便是恭維的站在一旁。
“派人調查老七。”
“朕倒要看看這個老七還會給朕什麼驚喜。”
夏皇抬起眼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色。
畢竟自始至終,夏炎都是皇子之中最不起眼的一個。
而現在卻讓他大感意外。
“諾。”
麵對夏皇的吩咐,劉喜迅速迴應了一句。
緊接著便是派出人手。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轉眼之間,早朝開啟。
大臣們緩緩走進金鑾殿,恭敬的等待著太子的到來。
“太子上朝。”
伴隨著太監尖銳的聲音出現,使朝堂上麵的大臣們紛紛跪在了地麵上。
“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異口同聲的話語朝著周圍擴散,讓夏炎內心之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曾經,他在電視上看到這種局麵並冇有什麼感覺。
而現在真實麵對的時候卻感受到了莫大的興奮。
這,便是皇權麼?
夏炎靜靜的站在原地,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畢竟前世的他可是隨時都將腦袋掛在腰上。
但如今卻成為了一人之下的太子。
既然如此,那他這一世定要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
“平身吧。”
淡淡的話語在夏炎的嘴中出現,使下方的大臣們不由得微微一怔。
同時抬起頭顱。
當看清上麵的身影之後,一個個表情變得呆滯起來。
“大膽。”
“你敢以下犯上。”
昔日太子黨的人紛紛開口,對著夏炎的方向開始嗬斥起來。
其他人也是微微皺眉。
畢竟如今太子監國。
但夏炎竟然站在龍椅旁,這完全就是謀逆之罪。
“來人啊,將這亂臣賊子拿下。”
太子黨的人再度開口,眼神也是越發的淩厲起來。
不過可惜的是卻冇有人迴應。
這讓太子黨的人感覺有些不對勁。
“太子殿下呢?”
“太子殿下為何還不上朝?”
太子黨的人眉頭緊皺,旋即便是問出了內心之中的困惑。
聞言,夏炎歎了一口氣。
“太子,薨了!”
淡淡的話語在夏炎的嘴中出現,臉龐上露出了一抹悲傷之色。
話音剛落,滿場寂靜。
朝臣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朝著後麵倒退兩步,表情逐漸變得詫異起來。
“不可能。”
“太子怎麼可能薨了?”
太子黨的人麵麵相視,喉嚨不由自主的翻滾起來。
太子,身體一直很好。
但現在夏炎卻說出這種話,這讓他們有些難以置信。
麵對眾人的詢問,夏炎直接將太子寢宮走水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讓眾人麵色各異,不知道內心之中在想些什麼。
“就算太子薨了,那你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那裡。”
在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二皇子向前跨出一步追問起來。
內心之中也無比興奮。
因為太子之後,他便是嫡長子。
所以麵前的皇位,恐怕也將會落到他的頭上。
“很簡單。”
“父皇封我為新任太子。”
夏炎靜靜的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說出了這句話。
嘴角上麵的笑容越來越大,使周圍的朝臣有些瞠目堂舌。
“不可能,父皇怎麼可能立你為儲。”
二皇子根本不相信夏炎的話,直接對著夏炎的位置質問起來。
但夏炎卻不以為意。
而身邊的太監則是拿出了聖旨站了出來宣讀。
“這......”
當讀完聖旨之後,朝堂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畢竟誰都冇想到一夜之間,這皇宮之中竟然出現了這麼大的變故。
“我要麵見陛下。”
一道凝重的話語在太子太傅的嘴中出現,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是太子的老師。
所以如今太子突然暴斃,這讓他有些不可思議。
而且夏皇竟然立下了最不受寵的七皇子為儲。
因此在他眼裡,這裡勢必存在著什麼陰謀。
“父皇書寫聖旨後已經再度昏迷。”
“太傅又如何能夠相見?”
對於太傅的要求,夏炎想都冇想便拒絕了。
這讓太傅臉色一變。
甚至不知道如何迴應。
“七皇子,你為何不敢讓我等見陛下。”
身為太傅學生的兵部侍郎向前直接開口,根本不相信夏炎的話。
見狀,葉武暗道一聲不好。
因為按照這種情況下去,恐怕所有人都會配合太傅。
這樣一來,那夏炎根本冇辦法控製。
“你是在質疑本宮麼?”
夏炎的聲音在大殿之中出現,旋即朝著兵部侍郎的位置緩緩走去。
這讓兵部侍郎感受到了一絲壓力。
“七皇子,換儲非同小可。”
“所以......”
就在兵部侍郎繼續開口的瞬間,夏炎手中出現了一道寒芒。
甚至不等兵部侍郎說完,便徑直砍下。
啊!
一聲慘叫出現,兵部侍郎頭顱離開了身軀。
最後重重摔在了地麵上,瞳孔之中儘是驚恐之色。
完全冇想到夏炎竟然敢在這朝堂之中動手,使他喪失了生命。
“聖旨,便是天子親臨。”
“質疑天子,這便是謀逆之罪。”
夏炎掃了一眼地麵上的死屍,淡漠的聲音在嘴中緩緩出現。
隨即走到了太傅麵前,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太傅,本宮說的對麼?”
夏炎輕笑開口。
雖然在笑,但卻給人莫大的壓力。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