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喜。
乃是夏皇身邊的親信,極為夏皇寵信。
所以素日來幾乎都是劉喜代筆。
而現在夏炎則是想要讓劉喜書寫立儲的詔書。
這樣的話,那些群臣就算是有所懷疑,那也不敢輕舉妄動。
“七王爺,這可是謀逆之罪。”
在弄清楚夏炎的想法之後,劉喜背後冒出了一層冷汗。
甚至打濕了衣衫。
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想要讓夏炎明白他所作所為的後果是什麼。
“何為謀逆之罪。”
“大夏不可一日無主。”
“如今父皇病重,太子橫死,難道要讓大夏陷入亂局之中麼?”
麵對劉喜的拒絕,夏炎的迴應則是極為霸道。
甚至直接抽出了葉武手中的佩劍指向了劉喜的位置。
“本王上位,這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未來父皇怪罪下來,本王願承擔一切責任。”
夏炎麵色嚴肅的說出了這句話,眸子緊緊盯著麵前的劉喜。
而劉喜則是口乾舌燥。
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迴應夏炎。
因為夏炎說的不錯,之前皇帝昏迷,還有太子坐鎮。
可現在太子已經死於非命。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不儘快找出一個替代太子的人,恐怕其他皇子也將會蠢蠢欲動。
屆時,大夏也將會亂作一團。
“這詔書,你寫是不寫?”
夏炎再度出聲,顯然已經在這裡失去了耐心。
感受到夏炎的殺機,劉喜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最後不得不答應下來。
眼見劉喜蓋上玉璽之後,夏炎的嘴角也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旋即對著龍床上麵的夏皇跪叩。
“父皇,兒臣有罪。”
“但兒臣絕對不允許看到大夏分崩離析。”
“所以還望父皇見諒。”
說完,便離開了這裡。
在走出皇帝寢宮之後,夏炎掃了一眼葉武的位置。
“嶽父大人。”
“將您的親信全部升為皇宮緊要之地統領。”
如今已經有了太子的身份,所以夏炎下達命令的時候也是充滿了底氣。
這讓葉武瞬間明白夏炎是想要徹底控製皇宮。
旋即便直接答應下來。
派出身邊的人開始將這個命令傳遞下去。
“太子殿下。”
“難道您就不怕陛下知曉這件事情之後會暴怒麼?”
在眾人離去之後,葉武忍不住內心之中的好奇問出了這句話。
畢竟今日夏炎的舉動可以說是宮變也不為過。
這可是謀逆之罪。
“誰說父皇不知曉這件事情呢?”
感受到葉武的擔憂之後,夏炎不以為意的解釋了一句。
但卻讓葉武瞪大雙眼。
臉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色。
“您是說陛下他......”
葉武回頭看了一眼,隻感覺有些口乾舌燥。
而夏炎則是點了點頭。
“試問一個昏迷之人,鞋襪怎麼可能淩亂的擺在地麵上呢?”
夏炎微眯起雙眸,腦海之中浮現出了剛剛進入皇帝寢宮的場景。
當時的夏皇躺在龍床之上。
而龍靴則是東倒西歪。
皇家,對於顏麵最為看重。
而劉喜跟在皇帝身邊已久,自然清楚這裡的規矩。
因此根本不可能有這種失誤存在。
所以出現這種情況隻有一個說法,那便是皇帝在裝病。
“既然父皇裝作不知,那我何不順其而為呢。”
夏炎的聲音出現在葉武的耳裡,使葉武一時之間不禁有些無語。
畢竟這對父子實在是太能演戲了。
甚至就算是他,都被夏炎父子的精湛演技折服。
“可如果陛下阻止您呢?”
葉武吞嚥了一口口水,表情逐漸變得忌憚起來。
因為隻要夏皇阻止。
那夏炎的謀逆之罪便成立了,到那時恐怕會遭受滅頂之災。
“他冇醒,不是麼?”
麵對葉武的擔憂,夏炎不以為意的說出了這句話。
使葉武不知道如何迴應。
“派人在這裡守衛。”
“冇有本宮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夏炎不想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而後便是微眯起了雙眸。
說罷,便是轉身離去。
而在皇帝寢宮裡麵的劉喜看到夏炎離去之後,便迅速回到了夏皇的身邊。
“陛下,七皇子走了。”
劉喜抿了抿嘴角,而後便是緊張的說出了這句話。
當他說完之後,躺在龍床上麵的夏皇緩緩睜開了雙眼。
淩厲的眼神使劉喜迅速跪在了地麵上。
“還望陛下贖罪。”
冇有絲毫遲疑,劉喜迅速便是開始求饒。
畢竟他剛剛可是在夏炎的威脅下偽造聖旨,所以內心之中忐忑無比。
擔心夏皇怪罪下來。
那樣的話,他也將會人頭落地。
“無礙。”
“既然朕冇有開口,那便代表你可以這麼做。”
淡漠的話語在夏皇的嘴中出現,但眼神卻複雜無比。
而身邊的劉喜則是鬆了一口氣。
“朕從未想過素日裡麵唯唯諾諾的老七竟然會有今日這場作為。”
夏皇再度開口,腦海之中浮現出了夏炎的身影。
夏炎。
乃是他和一個侍女所生。
所以雖然兩者之間有父子之名,但卻未有父子之情。
再加上平日裡麵夏炎表現不堪,自然入不了夏皇的眼。
甚至有些時候夏皇都會忘記這個皇子的存在。
可今日夏炎卻讓他大感意外。
甚至超出了他的認知。
“陛下,您剛剛為何不阻止七殿下。”
劉喜跪在一旁,遲疑片刻之後試探著問出了這句話。
想要弄清楚夏皇的意圖。
畢竟夏炎如今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是死罪。
但當時的夏皇卻靜靜的躺在龍床之上,任由夏炎胡作非為。
“阻止。”
“朕若是真的阻止的話,那他還有活著的機會麼?”
耳旁的話語讓夏皇冷哼一聲,旋即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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