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太極中庸說》被朱厚照改為《儒學辯證法》。
路過濟寧的時候,朱厚照還特地留了幾天,讓王守仁將《儒學辯證法》刊印之後送往他的幾個弟子手中。
總之,王守仁是文官中的異類,但他本人並不在意彆人的看法,而是一心研究學問,順道給朱厚照打下手乾活。
但對於梁儲來說,這是文官勸皇帝的希望之一,還是的讓他以國事為重,勸諫皇帝一二。
“守仁啊!你親侍皇帝左右,還是要多多勸諫。萬萬不能再親昵奸佞了啊!”
梁儲像長輩一樣勸著。
王守仁卻微微皺眉。
這是內涵誰呢?
要是自己不勸皇帝,難道自己就成了奸佞?
還真是……
“晚輩儘力而為。”王守仁答應著,然後開溜。
梁儲微微皺眉,王守仁的學問,他也知道。
心學為陛下看中,若是……不妙啊!
正德十五年,十二月,上在通州。
朱厚照撐著下巴,聽著張永在邊上唸的奏摺,不一會兒就走神了。
“皇爺,這成國公和西寧侯送來的乞骸骨怎麼批覆?”
“什麼?哦,起個屁的骸骨!他倆年紀纔多大!”
朱厚照走神了一下回來,纔想起是成國公朱輔和西寧侯宋愷啟奏想要辭職了。
至於為什麼,明武宗實錄記載:守備南京成國公朱輔、協同守備西寧侯宋愷,各奏乞辭任,兵部議以江西之變輔、愷倉惶失措,宜從其請。
他倆在寧王打安慶的時候被嚇尿了,要跑路,所以被南京上下彈劾不少。
現在的勳貴,是廢到一點小小的事變,就能嚇得屁滾尿流的地步。
而且如果讓這兩貨走了,江南可就徹底從他手中失控了。
畢竟他倆是靖難勳貴,和江南的魏國公這些太祖朝的勳貴不算一個圈子裡的。
所以,朱厚照肯定不能讓他們走,就自己上去批覆。
“各罰俸三年,左遷成國公暫代南京守備,著令魏國公徐鵬舉為協同守備,讓西寧侯宋愷代俸在江南等候調令。”
批完了摺子,順手安撫了一下魏國公,同時也變相剝奪了魏國公代替皇帝祭祀孝陵的權利。
畢竟魏國公能代皇室祭祀,最好是不掌軍,那現在掌軍了,祭祀就得留人。
宋愷就當是廢物利用了。
最後孝陵那邊,接下來要投資不少的銀子下去修陵宮,雖然不至於豪華,但將近三百座,也得安排三十萬兩銀子過去。
還是自己的人去安排比較合適。
批示完了南邊的奏摺之一,朱厚照還帶考慮調整人事。
尤其是漕運。
按照兵部這邊的建議,大部分都是勳貴去安排。
豐潤伯曹愷就是兵部廷推出來的。
這個傢夥,倒是聲名不顯,不過他的父親曹振倒是在成化朝的時候有出場,牽扯了僧官嫖宿案。
思考一二之後,朱厚照改豐潤伯為操江總督,然後又順手將南北五軍都督府裡的都督換了一下。
定國公徐光祚中軍都督府掌印,除英國公張侖為中軍都督府都事,駐守南京,編練陵宮衛,編額三千戶。
英國公張侖,正德十二年任奮武營管操,實際上算是勳貴體係內的小輩。
朱厚照對他倒是冇有多少感覺,倒是他爺爺張懋在明武宗小時候,經常惹明武宗不開心,順道的就讓張侖一直冇有什麼升遷。
不然的話,這五年,早就夠讓他升到了都督府下任意一個好地方任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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