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師弟,許師兄的威風至今還留在我心裡,就彷彿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易恒深沉地說道,心裡卻想起許師兄的火球。
“我也想給你們重現許師兄的風采,但用我貧乏的言語根本無法描述啊。”
他慚愧地道,彷彿不能重現許師兄的風采是最大的罪過。
“更重要的是現在講這些,對你們的修煉並無益處!我們隻有時時記得許師兄為我山門立威揚名,時時想起山門比鬥又敗於震門,想要重現許師兄風采,想要重振山門威望,唯有努力修煉,對不對?”易恒煽情地道。
“易師兄說得是,現在去想鬥法的事情太過好高騖遠,唯有踏實修煉,他日才能像許師兄一樣獨立於法台,才能揚我門之威,是我等魯莽了。”
曾玉書滿目堅定地道。
“這曾玉書卻是個人物,其他兩人雖也不再急切,但臉上的表情卻佈滿了失望,而這曾玉書的眼神堅定,並無遺憾的樣子,這份果斷還真少見。”易恒看著眼前的三人。
“曾師弟說得不錯,自那日起,我時時用許師兄激勵我努力修煉,我的修為竟然飛速提升。”
這卻是真的,自見了許豐火球之後,他真的努力修煉,修為從不知道靈氣的存在到能感應到靈氣,算得上是飛速提升了。
“我昨天纔回山門,你們猜我和誰回來的?”易恒誘導這三人。
“難道是許師兄?”曾玉書反應最快。
“曾師弟厲害啊,一猜就準,想來憑曾師弟的資質他日定有所成,到時可彆忘了我等,衛師弟、陳師弟你們說是不是?”易恒不要命的誇。
“就是啊,曾師兄資質悟性皆上上等,修為必飛速增長,到時可彆忘了我們。”衛穀雲搶著說。
“曾師兄重情重義,到時定然會提攜我們的。”陳北辰也不甘落後。
“哪裡哪裡,我雖自詡資質不錯,但修煉是一步一步的來又怎快得了?當然若他日有所成,必定不會忘了大家。”
曾玉書得到誇獎,不由高興起來。
但突然想起易恒,便隻見易恒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那一臉的疤痕實在恐怖,便趕緊說道:
“易師兄在此,哪裡輪到我提攜,還是請易師兄提攜我等。”
“請易師兄提攜”,“請易師兄照顧”。
“嗬嗬,那是當然了,隻是如今我到了瓶頸,需要閉關修煉,不知何時能突破,照顧的事情以後定有機會。”易恒一拍胸膛說道。
其實他希望今日一彆之後再也不見,也不知他日被揭穿之後這曾師兄會有何想法,不過我好像冇說錯什麼啊,隻是他們想錯了,易恒心裡暗笑。
就這樣,在易恒的主導下,四人相談甚歡,若不是易恒一臉凶相併且極力阻止,估計四人早就斬雞頭燒黃紙結拜成兄弟了。
直到天黑,易恒才起身告辭,三人依依不捨的送了又送,最後易恒保證以後必定常來“指教”,三人才作罷,否則非得把他送到山上去。
但易恒哪裡敢上山,隻是裝模作樣的向山上走去,看到三人進院了,才偷偷跑回住處。
進了自家院子,他才鬆了一口氣,對三人的熱情實在受不了,還好這一臉凶像,不然還真不好拒絕。
無事可做的他躺在床上,仔細回想今天的談話,自己所說的也並非假話,日後若被揭穿也能自圓其說。
隻是這修仙者的鬥法到底是怎麼鬥的?難不成真是你扔一個火球,我丟一個火球?那也太不精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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