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趕緊點了點頭。
“看來真的如此簡單了,我老是想著引靈氣入體,冇想到引的意思不是呼喚而是吸引。
吸引就是做好自己,靈氣自然來,原來是如此,花若盛開,蝴蝶自來。
隻是在那種情況下一心想要修煉,哪裡能夠任由靈氣在身邊晃動?這次真是得來值得啊!”易恒心裡琢磨著。
想通了這一點,現在易恒巴不得馬上回去試試,但一想起現在馬上走怕就要被看穿,又想到今日已不能再修煉,“看來不得不陪這三位師兄聊一天了!”
易恒心裡暗笑,好在陪人愉快的聊天也是他的強項。
三人眼睛直盯著易恒,不敢說話不敢動,隻看到他猙獰的臉上時而陰笑時而愁苦,皆不知為何,隻有用疑惑的眼神互相詢問,半盞茶功夫,卻見易恒長舒一口氣。
“還未請教三位尊姓大名?”既然決定聊一天,那得多問點有用的資訊,易恒用自己最溫和的語氣問道。
“不敢不敢,我是曾玉書”
“衛穀雲”
“陳北辰”
三人紛紛客氣答道。
“原來是曾師弟、衛師弟、陳師弟。”
易恒高興地道,“我叫易恒,這一臉傷痕都是在與人廝殺中留下的,雖有如此傷痕,但死於我手的人不得一百也有九十。”
這話到也是真的,隻是三人不知他所殺的人並非修仙者。
而聽聞此話,三人更是感覺坐立不安,生怕他突然暴起殺人。
“許師兄你們聽說過麼?”易恒彷彿怕三人不信。
“是許豐師兄麼?”
“當然,整個山門,提到許師兄,自然是許豐師兄了”
“我等入門雖晚,但前段時間傳言我門鬥法敗於恒國震門,此事鬨得滿門風雨,我等還是聽說的。”曾玉書道。
“就是啊,很多內門師兄都覺得不服氣,想下山再去比試一番,最後被師叔伯們禁足。”陳北辰跟著說道。
“聽說這比試是三十年一次,這次輸了隻有等三十年後了。”衛穀雲不甘落後。
還冇等易恒說話,曾玉書又說道:“傳聞三十年前許豐許師兄在比試台上連斬兩人,不知是真是假?”
“怎麼?你還懷疑許師兄的厲害?”易恒不滿地問道。
“不敢不敢。”曾玉書急忙搖頭擺手。
易恒這才滿意,彷彿在回憶,緩緩說道:“想當年,許師兄何等威風,一把青光扇,連續斬兩人。獨自立法台,從此成美名。”
易恒彷彿親眼見到一樣,又繼續說道:
“那天秋風正咧,萬木沉寂,許師兄憑著一身精湛的功法飛身上了比鬥台,對方是震門長老的親傳弟子,與那人緊張慎重的表情相比,許師兄卻是風清雲淡。
隻見許師兄手中青扇微揮,瞬間比鬥台上狂風四起,讓人看眼花繚亂,突然一道青光閃過,那人便身首異處,命喪黃泉。”
他本來想說一些招式,比如橫刀六式中的橫刀一劈等,但是又不知道修仙者鬥法到底會不會用這些,又想到好像扇子用橫刀六式不太合適,所以不敢吹噓得太多。
儘管如此,這三人也被他說的場景所唬住。
易恒見此,心頭暗笑。
“還有呢?易師兄不如再說說,讓我等也長長見識。”曾玉書急急說道。
其他兩人也是一臉渴望。
易恒看他們急切的樣子,便知道他們想聽的估計是鬥法的招式,想來應該是激烈的打鬥,**迭代纔對。
但我確實不知修仙者鬥法怎麼鬥啊,難道是你扔一個火球我扔一個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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