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送早餐,順便跟你說一聲,我給林姝安排了轉院,去和睦家,有單獨的病房,手術我也幫她約好了。”齊琰將袋子遞上前,語氣輕鬆,看不任何表情。
楊曉貝看著手上新榮記的袋子,並不推辭,隻是笑了一聲:“記得你答應我的,不要讓林姝知道,你知道她的事情。”
“自然。”齊琰淡淡地一笑,看著眼她身後的病房良久,才緩緩地說:“司機和護工一會過來,我就先走了。”
楊曉貝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輕輕歎了口氣,轉身進了病房。
林姝醒來時,看著床邊站著一個推著輪椅的人,不禁有點疑惑地去找楊曉貝的身影,卻不見她。
“你們是?”她正想坐起身來,那個人已經眼疾手快地替她將病床搖起來。
林姝看著這一係列的動作,更是有些不解,就聽見楊曉貝從外麵哼著曲兒進來:“這是給你找的護工,咱們換家醫院,這好幾個人一個病房擠死了。”
“乾嘛還要換醫院,好麻煩。”林姝皺了皺眉。
“我樂意,你就彆管了。”話落,楊曉貝就指揮推輪椅的人,要將她從床上抬下去。
林姝看著欲要伸來的胳膊,連忙抬手示意停下:“我能走路,我自己來!”
楊曉貝滿意地收手,坐在椅子上看著她。
齊琰給安排了將和睦家最大的病房,一個帶客廳廚房的套間,林姝躺在床上看著窗外出神,聽不進去旁邊醫生的說話聲,楊曉貝見狀將醫生拉出去。
“跟我說就行。”
醫生將一張印著術後注意事項的紙遞給她,細細地叮囑道:“手術後,需要注意這上麵的事,即使月份小,但這對女性來說並不是小手術,你們家屬一定要注意著,養好了纔不能落下病根。”
楊曉貝捏著單子,回頭望了眼身後的臥室,點點頭。
國泰頂層的會議室裡,沈硯清心不在焉地聽著述職報告,環抱著胳膊靠在椅背上,蹙眉一直盯著電腦螢幕,晦暗無光的臉上放佛籠罩上一層淡淡的寒意,整個會議室的人都低頭噤聲,大氣不敢出,做報告的人緊張到說話磕巴。
沈硯清聽得不耐煩,將筆丟到桌子上,“啪”地一聲打破了死沉的氣氛:“舌頭比彆人短?話都說不利索?”
站在那的人瞬間閉上嘴,臉色通紅,尷尬地要腿都在抖,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時晉擺擺手示意他趕緊出去,卻不為所動,還喊道:“沈總,我是第一次,有點緊張。”
整個會議室的人聽見後,瞬間僵住,簡直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敢說話。
沈硯清掀眼皮看了一眼:“這麼熱愛這份工作?”
“是的,這是我畢業後第一份工作!”那人見沈硯清不僅冇生氣還搭理了他,不禁有些激動到情緒不穩。
“既然如此,那就去尼日利亞好好磨練。出去。”沈硯清說完繼續低眉看電腦。
時晉直接起身,將那個愣在原地的人拉出去。
同情心這種東西,不存在於職場,更不存在於沈硯清的字典裡,跟他在身邊的人都知道,國泰每年淘汰掉大把外界求都求不到的高學曆應屆生,連四十幾歲的高管也會被清出,他秉持著:公司不養廢物的理念,彆的公司專撿被國泰辭退的人。
隻要能進國泰的人,那都是行業人才。
沈硯清看著螢幕上彈出來的郵件提醒,眉宇一展,臉上多時的陰霾一掃而光,神色都明媚起來,彷彿換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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