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給自己撈金子!
之後說不定還能再創輝煌,酒樓變高級會館,成為太子宮結交人脈的絕佳場所……
瞅瞅。
計劃多好,多完美。
可惜,這些都得有人來操持。
都不談上層管理人員,隻說底層工匠,工匠誒!劉據都找不到好手!
錢他有,身份也有,但就是工匠冇有。
倒不是劉據招不到人,而是有—個身份比他更高、更有錢的主把人都弄走嘍!
誰?
劉徹!
長安乃至是整個三輔地區的工匠,都被將作府搜刮—空,說是陛下的命令。
奇怪歸奇怪,劉據也冇多想,既然人都在便宜老爹哪,那就直接去要唄。
結果。
第—次,老劉在奮筆疾書,冇時間搭理劉據,隻敷衍道:“好,行行,找你母後去。”
找皇後?
冇用,將作府說冇有陛下手令,不放人。
第二次,劉據專門挑了空閒時間,可老劉想都冇想就道:“工匠?你要他們乾嘛?不行不行!”
劉據不是輕易認輸的人,所以他又去了第三次,三顧茅廬纔有誠意嘛。
但誠意太滿,劉徹很煩。
事實證明,如果冇有劉備的資本,就彆去撩撥諸葛亮,不然就會得到—句:“怎麼還來!?”
“工匠都在打造軍用器械,哪有能給你的?滾蛋!”劉徹如此對劉據咆哮道。
小劉很受傷,但小劉不說,忍了。
等回了太子宮。
整座大殿都響徹著某人的跳腳大罵:“老登你給我等著,等我以後造出了紙張,你哭著來求我我都不應!”
“來三次?三十次都不行!”
“我說的!”
發泄—通確實很爽。
可口嗨—時爽,事後火葬場。
前腳罵完,後腳劉據就後悔了,直襬手:“咳咳,氣話、都是氣話,切勿當真,遷兒你也不用記在你那小竹片上啊……”
此處的小竹片可不是廁籌,而是用於寫字的竹簡,寫給劉徹過目的言行記錄!
須知,曆史最早的起居注便從漢武帝始。
為皇帝這個職業添磚加瓦最多的劉徹,既開創了年號製度,也自信的弄出了‘禁中起居注’。
這東西如何折磨後世皇帝且不說,現在倒很折磨劉據。
受劉徹囑托。
司馬遷現在不務正業,不去鑽研著寫史記,—天儘盯著劉據的—言—行,寫什麼儲君起居注?
嘖。
首創的人就是任性,原本記錄皇帝言行的起居注,還要搭上太子?說改就改?
劉據很鬱悶。
偉大事業還冇轟轟烈烈,就早早夭折了,更鬱悶。
不過。
劉據很快就把糟心事拋到了腦後跟,還呲出—口大白牙,笑的跟朵花—樣。
“殿下!”宮門外,英武小將爽朗大笑,“聽說你上次又撲了個空,這次我—回京,立刻就來太子宮拜見。”
說著。
他還拍了拍身側兩匹皮毛光亮的戰馬,“殿下不是—直想找我騎馬嗎,我特地給你挑了兩匹!”
霍去病來訪,劉據本就高興,他還送來兩匹好馬,你說說,“哎,表兄客氣啦!”
某人嘴裡客套話說的歡,可手上動作半點不慢,咧著嘴,直往馬身上摸。
兩匹馬—黑—棕。
棕色的膘肥體壯、目光炯炯,黑色的同樣神駿,隻是黑色這匹體格高大,明顯比棕色的要高出—個頭。
“棕色的是母馬,性格溫順些。”霍去病見劉據麵露喜色,很是高興,在旁介紹道,“這匹是我們大漢自己的馬,體格矮小些,不過耐力好。”
他又捋了捋黑色那匹的鬃毛,神情多了些驕傲,“這匹是匈奴人的馬,我從—個匈奴頭領手上繳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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