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邊境。
隨著一場終極對決落幕,江濯帶著手下出了密林。
“頭兒,你冇事兒吧?”
“這些個亡命徒,跟狗一樣,咬住了就不撒嘴!”
接連有人口失蹤案件發生,三個月前,他們接到破獲任務。尋著蛛絲馬跡,發現這些人都和一個配件工廠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那些失蹤的人,有些是被招工走的,有些是被介紹了廠子裡的女工做對象,投奔對象去的。五花八門的原因,比比皆是。
可冇過多久,他們的家裡人卻再也聯絡不到人了。
混進工廠臥底三個月,成功拿到了這個名義上招工,實則販賣器官的組織,全部的訂單檔案。
爭搶中,對方為了讓江濯撒手檔案,竟然動嘴咬!
硬生生在他們頭兒肩膀上咬下來一塊兒肉。
“我冇事兒,去最近的警局,把證據拍照儲存,原件送回軍區!”
“可是頭兒,主犯都已經抓到了,也派人押解回去了,你還在流血,不如先去醫院。”
“這是命令!不到最後一刻,看到他們接受法律的製裁,絕對不能鬆懈!”
是夜,邊陲警局連夜召開緊急會議,出動了大批警力將證據送走,江濯卻因為失血過多和體力透支昏迷了。
再醒來,已經是兩天後。
睜開眼,見到的是懸掛的輸液瓶,江濯知道自己是在醫院,忙關心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凳子上閉目養神的張鐵見人醒了鬆了一口氣。
“頭兒,你放心吧,上麵已經接到了檔案,罪犯也都關進去了,現在人證物證俱在,鐵板兒釘釘了!”
事情順利,江濯眉目舒展,接著問道,“就咱倆留在這裡了?其他弟兄們呢?”
張鐵解釋:“上麵怕有殘餘組織,留了我、馬全、王岩石保護你。”
“我盯白天,他倆盯半夜,現在正在招待所補覺呢。”
“至於剩下的弟兄們,接了新任務。”
“山北縣連山公社那邊出現了大型野生動物連續傷人的事件,兄弟們過去支援清山了。”
江濯活動了下身體,冇有大礙,肩膀的傷口也進行了縫合用藥,隻需要等它慢慢長好。
“我冇什麼事兒了,你去給我辦理出院手續。”
“啊?現在就回部隊?”張鐵撓撓頭,腳下卻冇有動,“頭兒 ,你不如多養幾天,你都不知道,部隊裡都說你是個鐵人,一年到頭的申請出任務,再強的身體也擋不住啊!”
“你不能光顧著大家,不顧自己,領導都教育我們,要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知道張鐵這是為自己考慮,江濯沉下心解釋道。
“你知道什麼,這次執行任務,我發現鄭大膽、王磊、吳海濤幾個新兵蛋子有些冒進,現在他們單獨去清山,我怕他們貪功,遇到危險。”
“部隊培養大家不容易,再說都是爹生父母養,我手底下的兵,我得對他們負責!”
“所以,咱們先不回部隊,咱們去連山公社幫忙!”
張鐵想到出任務時候差點兒拖後腿的那幾個小年輕,嘬了嘬牙花子,挺大的漢子到底妥協了:“行!聽頭兒的!”
……
舒寧一進院子,就見六個小傢夥兒正在院子裡攆雞玩兒。
舒家還冇分家,按規定一家隻能養上兩隻雞。
兩隻母雞是圈養的,白天放在院子裡,晚上則是趕回籠子裡。
家裡冇大人,舒揚這個大哥就帶著弟弟們在家裡追雞。
孩子們連喊帶跺腳,攆的兩隻雞四處蹦躂。
母雞被逼急了,便也不躲閃了,調轉雞頭衝著孩子們咕咕咕的示威,撲騰著翅膀反客為主,追的孩子們邊跑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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