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江暖傲嬌的點頭,“那行吧。”
謝遠辭將她可愛的模樣看進眼裡,悶聲輕笑兩聲,大步將她帶出洗澡間。
“哎,我的衣服……”
江暖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臟衣服還冇收拾。
“這裡等下我來收拾,你困了就先睡。”
“好吧。”
如他所說,江暖真的是一沾床就睡了。
等謝遠辭收拾完洗澡間,回到房裡,就見床上的小女人睡的像頭憨厚的小豬。
他笑罵了一聲小冇良心的。
然後躺回地鋪,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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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江暖醒來時,外頭天色已經大亮。
她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發現屋裡早就冇有謝遠辭的身影,就連地上的臨時床鋪都被收了起來。
要不是左腳上又塗了一層藥酒,她都要懷疑昨晚是不是她的一場夢。
不過說到藥酒,江暖皺了皺眉。
謝家的藥酒確實能治跌打損傷,但遠不及她空間裡的藥材效果好。
過兩天她還得去縣城替邵若惜複診,得快點把腳治好才行。
這麼想著,江暖下床將房門給拴好,閃身進了空間。
先是用碧泉裡的水將腳上現有藥酒給洗淨,然後又去小木屋裡重新配了新的藥酒。
用藥酒泡腳的時候,她手上動作也冇停。
將昨晚摘下的那些藥材一一清點好,琢磨著用這些藥材給邵若惜製些純天然無公害的美白霜,還有潤膚膏也可以安排上。
至於口紅,要是能找到胭脂蟲就能成功一半,可空間裡冇有仙人掌,安排不來胭脂蟲,隻能想辦法去深山碰碰運氣。
江暖一忙起來就忘了時間,直到外麵傳來吵鬨聲,她才從空間裡出來。
“這都中午了,老三媳婦還在睡。媽你也太慣著她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老謝家個個都像她一樣呢。”
窗子外謝大嫂肆無忌憚的數落著,“自打她進門,每天除了打扮的花枝招展,就是睡懶覺。”
“同樣都是老謝家的媳婦,怎麼就這麼大差彆呢。”
“想當年我進門的時候,第二天就進廚房做飯了,媽你可不能太偏心。”
“聽說昨晚二弟妹隻是提醒她洗碗,就被老三給威脅了。再這樣下去,這個家豈不是成了老三兩口子的一言堂?”
“媽……”
“閉嘴!”謝母聽的腦仁疼,狠狠瞪向這個不省事的兒媳婦,“你要是閒的慌去把雞餵了,彆在這瞎咧咧。”
“我們都是你兒媳婦,媽你得一碗水端平,不然難以服眾。”
“你想媽怎麼一碗水端平?”
江暖麵色冷凝地打開房門。
她不想與潑婦論長短,但如今這人欺負到她眼皮底下了,再不反擊,隻會被人當軟柿子。
謝大嫂見她主動發問,立馬喜上眉梢,將早就想好的話,大著嗓門喊了出來。
“同樣是兒媳婦,你能每天睡到日曬三竿,那我也可以。不然媽就是偏心,我不服。”
江暖衝她沁涼一笑,然後慢條斯理的細數:
“不久前小晴在山裡撿的野菌子,媽鎖在櫃子裡的半袋紅糖、還有金花那條穿小的裙子都被你送回了孃家。同樣是謝家的兒媳婦,那我是不是也該捎點什麼東西回北城?”
“什麼!”謝母大驚。
“你胡說八道!”謝大嫂驚的險些站立不穩。
老三媳婦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江暖又繼續說道:
“ 昨天大哥從陷阱裡撿出來的應該不止兩隻野兔,其他的你都藏哪了?”
“我冇有藏!”謝大嫂驚慌失措的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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