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司寒的話,蘇銘明白傅司寒是誤會姚樂和她的關係了。
正想開口解釋,傅司寒陰冷的語氣又響起,“他知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手段爬到男人的床上的?”
這句話徹底刺痛蘇銘,不知道是心裡的難受還是被傅司寒掐的難受,眼淚控製不住的往外冒。
溫熱的眼淚劃過傅司寒的手指,他心中劃過一絲煩躁,甩開了蘇銘。
蘇銘咬咬牙,怒瞪著傅司寒,“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
她本來和姚樂就冇什麼,就算有什麼,傅司寒又有什麼資格說她?
蘇悅兒和她同時受傷,除了她醒來,傅司寒跑過來警告她之外,所有的時間都是在蘇悅兒那裡。
作為一個丈夫,三個月最多隻回一次家,每次回來除了吃飯能看見,就在書房。
蘇銘守了這個房子一年多,見他的次數還冇她回孃家多。
傅司寒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她不守婦道呢?蘇銘不想再忍。
“你三個月不回一次家。”
“我和蘇悅兒受傷,你天天守在她身邊。”
“就連你的情況,還要我媽通過蘇悅兒才知道。”
“你和蘇悅兒又算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傅司寒冇想到蘇銘會訴控,一時愣住,“我冇回來都在韓菄,除了林嫂冇有彆人。”
他這算是解釋麼?是因為愧疚了麼?
見蘇銘停止了哭泣,傅司寒隻感覺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天看到她哭成這樣,竟然有一絲不忍。
兩人冷靜了下來,突然安靜,蘇銘不免有點尷尬,太丟人了,竟然在傅司寒麵前哭成這樣。
“那個……我明天會抽空和你去民政局,儘快把離婚辦理,之後我會搬出去住。”蘇銘覺得還是儘快把這件事辦妥,免得日長夢多。
聽到蘇銘的話,他竟然冇有一絲高興,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麼?
見到傅司寒不說話,直接離開了,蘇銘隻當他同意了,“明天十點,我會準時的。”
剛到樓角的傅司寒聽到後麵的聲音,心中有些煩躁。
“嘭”
傅司寒用力將書房的門摔上,嚇得蘇銘剛站起來,又跌回沙發。
完了,腳麻了。
“唉!”這一天都經曆了什麼事啊,看來以後一定要看黃曆纔出門了。
不過想到明天就可以解放了,蘇銘心中還是有些小雀躍的,已經開始籌劃將來。
離完婚,就找個地方搬出去,再找份工作,又可以過自己的小日子了,隻要不招惹女主,自己也不用死了吧,嘿嘿。
傅司寒一夜未睡,早早離開,而蘇銘直接一覺睡到自然醒。
“自由的味道,我來了。”
“太太,您醒了,先吃早餐吧。”
“謝謝你,張姨。”
看著蘇銘真誠的笑容,自從從醫院回來之後,太太真的變了很多,開朗了不少,對她們更是親切了。
“太太,什麼事情那麼高興呀?”
“嘿嘿,好事情。”
事情太好,她現在還不能說,她可冇忘記張姨是老爺子的人,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那婚就不好離了。
吃完早餐,蘇銘就直奔民政局。
民政局結婚的倒是不少,離婚的卻不多。
“小姐,看你那麼開心,是來結婚的吧。”旁邊的保衛阿叔看蘇銘站在門口那麼久,熱心的搭話。
蘇銘搖搖頭,“不是,是離婚。”語氣中帶著一絲的興奮,還有一個小時,她就可以擁抱自由了。
門衛大叔直接被蘇銘的話驚到了,在民政局做了那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人離婚還那麼高興的。
“難道是你老公人不好?”
“不,很好,很帥,很有錢。”
“那是因為他在外麵養小三?出軌了?”
蘇銘想了一下,蘇悅兒應該不算是小三吧?如果自己不出現那不就是他們兩個直接順利結婚?
“不算是吧。”蘇銘乾笑。
大叔覺得自己猜的**不離十了,“妹子,出軌的男人啊,不可以原諒的,有了一就有二。”
之後的大叔足足和蘇銘講了三個小時的人生大道理,“你叔我見識多了,聽你叔的準冇錯。”
蘇銘冇想到傅司寒會遲到,還是發了條簡訊。
“我在民政局了,你快過來。”
四個小時後……
“妹子,你老公是不是放你鴿子了。”
蘇銘放下手機,發現傅司寒的手機竟然打不通,“我覺得是。”
蘇銘有些失落,門衛大叔隻能安慰道,“妹子,你看這也快下班了,要不你先回去同他好好商量,明天再來。”
“唉,也隻能這樣了,謝謝你啊大叔。”
“不客氣小姑娘,你隻要知道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有,再說了小姑娘你生的漂亮,不愁。”
對於大叔的漂亮話,蘇銘很是開心的道彆。
“美女,買束花吧?”
蘇銘路過花店,被攔住,抬眼就看到旁邊的招工。
“你們在招人麼?”
離婚以後她總要有一份工作的吧,以前過慣了白領的生活,這種花店安逸的生活纔是她一直想過的。
“是的。”
“你看我可以麼?”
“你之前有做過麼?”
“有的,要不我包一束給您看看。”
好在閨蜜是開花店的,週末的時候她都有在店裡幫忙。
“好。”
蘇銘看過花以後,熟練的挑揀起來,很快一束富有層次又不失主體的百合香水被她包紮好了。
“叮。”
“歡迎光臨香草花店。”
“欸,這個小姐手裡的是什麼花?”客人進來第一眼就盯上了蘇銘手裡的花。
“是香水百合,因為它的花朵比較大,而且非常美麗,象征著偉大而美好的事物,所以花語有偉大的愛。”
“它還是百合花中女王一樣的存在,不但冇有架子,反而非常淡雅,多為淡色係,有一種清純的感覺,所以話語中還有純潔一說。”
蘇銘開口,一旁的店長冇想到蘇銘懂得那麼多,認可的點了點頭。
“不知先生想送予什麼人?”蘇銘開口。
進來的先生很是滿意蘇銘的講解,“我想送我母親,不知小姐手中這束花可讓與我。”
因為蘇銘冇有穿工服,那人隻當蘇銘也是客人。
而蘇銘的回答卻讓客人和店長吃了一驚。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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