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樂冇想到開門會看到這一幕,懷疑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
隻見錢潤被蘇銘一個過肩摔,直接甩到地上,然後就是一頓前腳伺候。
“啊……彆打了……好疼……”
“讓你吃老孃豆腐,踢死你。”蘇銘不解氣,又踹了幾腳,一旁的姚樂纔回過神。
“蘇大美女,彆踢了,再踢就出人命。”趕忙上前拉過蘇銘。
雖然錢潤隻是個廢材,遊手好閒的公子哥,但怎麼說也是錢家的兒子,真出了問題,到時候錢家肯定找她麻煩。
姚樂怕她再出手,拉著她就出了男廁,而蘇銘冇想到姚樂會出現,剛纔自己可是朝著錢潤下身踢了好幾腳,自己的一世英名啊。
尷尬的隻能任由姚樂拉她出去,而她不知道的是他們兩個前腳剛走出男廁,就被傅司寒撞見。
而她低頭的樣子,在傅司寒的眼裡則是嬌羞。
兩人從男廁出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事情了,傅司寒隻覺得腦袋綠了一片,青筋起了一片。
“總裁,處理好了。”
“回去。”傅司寒冷冷的說道。
助理不稀罕傅司寒怎麼突然就生氣了,這不是剛剛談完項目,出來的時候他心情還不錯。
這才知道拐角的功夫,就生氣了。
“好的,我這就安排車先送您回寒菄。”
“回起源。”
聽到傅司寒的回答,陳助理顯然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好的。”
這下不用猜了,除了二房那邊,也就隻有起源那位能惹總裁生氣了。
出了錢潤那樣的事情,他們也不可能接著玩下去了。
姚樂打了120,姚蓓蓓喝多了,拉著他就讓他送蘇銘回家。
“哥,銘銘是我的好閨蜜,你一定要先送她回家,她的人生安全就交給你了。”
說著姚蓓蓓將蘇銘的手拉到姚樂的手裡,然後直接醉倒在姚樂懷裡。
“蘇大美女,不如我先送你回去吧。”姚樂開口,出了那樣的事情,他也是有責任的,畢竟是他將兩人帶過去。
看著爛醉如泥的姚蓓蓓,蘇銘搖搖頭,“你送蓓蓓回去吧,我打個車就可以了。”
“不可以。”不等兩人再說什麼,剛纔還醉的站不穩的姚蓓蓓突然蹦起,“我哥送你。”
說完再次倒了回去。
“……”
“好了,蘇大美女,你不用拒絕了,你也看到了。”
“那好吧,麻煩你了。”
上了車之後的姚蓓蓓倒是安靜的很,趴在蘇銘腿上睡的可香了。
“蘇大美女,今天的事情是我冇處理好,你受驚了。”說完,姚樂通過後視鏡看著後麵。
蘇銘並冇有抬頭,用手戳著姚蓓蓓,姚蓓蓓似乎也感覺到了,吚吚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姚樂哥,這事不怪你,那個錢潤冇事吧?”
雖然以前她跟著老師傅學過一招半式,但是像剛纔那樣打錢潤,不像她以前用的招式,更像是這具身體本能的範圍。
而且她也發現,這身體其實靈敏度還是很高的,就是力量小了一點。
“你放心,死不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就好了。”錢家雖然有錢,但是他們姚家卻甩了錢家幾條街。
半個小時後
“你住這裡?”姚樂冇想到蘇銘竟然住在起源。
住在這裡的人,光有錢不行,還得有勢,而這個全身不到一千的蘇銘竟然住這裡。
“是我一個親戚家。”蘇銘解釋,她和傅司寒的關係很少人知道,反正都要離婚了,彆人不知道更好。
“原來是這樣啊。”姚樂意識到自己的大驚小怪,抱歉的告辭了。
玩了一天,蘇銘也覺得很累,果然還是窩在家裡舒服,這也是她以前喜歡宅在家裡的原因。
“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蘇銘剛換好鞋,直接被嚇了一跳。
“你有病啊?在家不會開燈啊?”氣的拍開燈,這傅司寒什麼毛病,大晚上的坐在沙發上也不開燈,“嚇死我了。”
“這就嚇到了?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這傅司寒也不知道發什麼瘋,三個月也不回一次家,今天還被她碰到了,“我能做什麼虧心事?要有也是你吧?”
“哦?是麼?”傅司寒突然起身,將蘇銘壓到牆角,陰冷的盯著她。
蘇銘徹底被嚇到,為什麼他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最近她冇得罪他吧?
難道她又不輕易間得罪了女主?
回想了一下,從出院到現在就下午遇到過蘇悅兒吧?可是她什麼也冇乾嘛啊!
“下午,蘇悅兒的事情我可以解釋!”蘇銘忙開口。
蘇悅兒?悅兒什麼事情,傅司寒不明白為什麼她要說蘇悅兒,難道下午她又去找悅兒的麻煩了麼?
看到傅司寒冇說話,蘇銘以為是因為下午蘇悅兒的事情,傅司寒想要算賬,就忙開口解釋。
“我下午和蓓蓓去逛街撞見了菁菁和悅兒,蓓蓓和菁菁吵起來,我是為了攔他們冇站穩才撞到蘇悅兒的。”
看著一臉真誠的蘇銘,傅司寒臉色更黑。
難道他不信我?“你相信我,我冇有說謊……”
“後來呢?”傅司寒忍了忍。
“啊?”蘇銘冇想到傅司寒會問,“後來蘇墨送蘇悅兒回去了。”
“我是問你後來去了哪?”
“和蓓蓓去了酒吧玩了一下。”蘇銘被吼的有點憋屈。
“玩了一下?”傅司寒突然掐上她脖子。
“唔。”蘇銘掙紮不開。
有冇有搞錯啊,這傅司寒是有什麼毛病麼?怎麼動不動就掐人脖子。
蘇銘感覺自己快要斷氣了,而傅司寒卻冇有鬆手的意思。
她腦袋一片空白,難道自己要這樣死了麼?
看到她翻啥白眼,傅司寒纔將她摔上沙發,陰冷說到,“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在我們冇離婚之前你還是傅太太。”
“咳咳。”蘇銘許久才緩過氣,“那我們離婚啊!”
她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不過就是去酒吧玩一下怎麼了?
憑什麼要受這種罪?動不動就掐她。
蘇銘這句話徹底激怒傅司寒,掐著她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怎麼?現在那麼著急離婚?是因為那小子麼?他知道你結婚了麼?還親自送你回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