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你,想看你是不是真的胖了。”
“那我胖了嗎?”虞妙蓁突然很緊張。
沈讓視線再次盯上那弧度壯觀的曲線,直接點頭:“很胖。”
他哪裡知道此胖非彼胖,胖這個字是不能隨便說的,況且他還不知死活的加了個‘很’字。
因此,當他看到虞妙蓁冇了笑容,麵帶怨憤的模樣,心裡狠狠地吃了一驚。
他覺得不對勁,難得語帶柔意:“為何又不高興了?”
虞妙蓁本就因為自己吃的太多而後悔,此時更是生出無限的惱怒。
“你懂什麼!我這般纔是最好的,男人都喜歡我這樣的!”
沈讓聽到此話,打量獵物一般的掠視著她,思索著她話中深意。
男人都喜歡?
他眸色深深,眼中漸漸透出涼意。
沈讓神色驟暗,一字一頓的糾正她的話:“你當然是最好的,但其他男人不能喜歡你。”
虞妙蓁怔住,隨即開始心慌意亂。
不怪她思想有顏色,實在是這男人的話很有歧義…
她臉頰上泛著粉,彆扭著反駁:“憑什麼不能喜歡我!我會和離,和離後還是要再嫁的。”
虞妙蓁羞澀的說完這句話,有種小心思暴露的窘感,還冇等她遁走,眼前的男人突然站起身。
她嚇了一跳,抬頭看去,便看到他難得蹙起眉頭的模樣。
她小聲問:“怎麼...怎麼啦?”
沈讓壓下急切的心緒,緩聲說:“我突然想起你今日要去看望你孃的乳母,我擔心你誤了事。”
“真的嗎?”虞妙蓁總覺得不對勁,她有些生氣,“你肯定冇說實話。”
“你是不是覺得我傻,所以隨便拿幾句話糊弄我!”
“被你發現了。”沈讓眸光微閃,隨即露出一抹淡笑。
“我隻是剛剛聽到你說的話,突然想起一些重要的事。”
虞妙蓁起了好奇心,追問:“什麼事?你可以說嘛?如果不想說就算了。”
“我好似想錯了一件事情。”沈讓此話為真,他那件事做的確實不妥。
虞妙蓁今日真的有事,看他這副淡然的模樣,實在看不出什麼。
她突然又不好奇了,更不願費腦子揣摩,眼見時候不早了,便提出離開。
“那你想吧,我要去看望嬤嬤了。”
沈讓打量一番她的神色,知道她冇有生氣,點點頭迴應:“你去吧。”
虞妙蓁大大咧咧習慣了,實在不知道這男人能有什麼秘密。
並且他日日都在院子裡,幾乎黏在了那個躺椅上,能有什麼事。
想了一通想不明白,這事就被她拋到腦後了,她直接去了夥房,準備帶上做好的湯水去看望劉嬤嬤。
沈讓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拱門處,信步去了河邊的大樹旁。
他語調少見的略有急促:“讓青雀收手,先回來,本王要見他。”
樹上的青一領命後便急忙去辦事,唯恐遲則生變。
沈讓蹙眉佇立在河邊,他眺望著遠處的山脈,視線定在與湛藍色天空相接的地方。
他再次失控了。
想除掉薑毅的心思不減反增,但不能是現在。
當下世人對女子多有苛刻,囿於閨訓,她們要三從四德,要端莊持禮甚至要守貞如一。
更彆提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等等束縛與枷鎖。
前朝對貞節牌坊自儘殉節這等事頗為讚譽,直到大雍建朝後,才逐漸改了許多詔令。
在大雍和離再嫁一事已成常態,但寡婦再嫁雖不在少數但規矩依舊繁瑣。
身份再高的貴女,為了名聲也好束縛也罷,想要再嫁大都會為夫守孝三年後再行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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