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掌撐起她細白的臉,眉峰慢條斯理壓下,語義不明:“熱?”
低低聲線擦過耳骨,楚昭昭瑟縮下。
晏烏見她這副反應,舔著牙尖扯出個笑容。
指骨輕巧湊到呼吸前,楚昭昭已經難受得眼尾沁出水珠,被另隻掌控者腦袋的手漠然拭去。
粗糲掌控生死的指骨此刻摩挲,彷彿隻是冷淡檢查著那兩瓣軟是吃錯了什麼藥被人算計成這般模樣,又像是碾著細軟找她藏了什麼在兩瓣唇裡,以至於那麼柔軟,那麼讓人晃神。
帶著侵略感的氣息讓楚昭昭不自在轉過頭,但鉗製住下巴的掌心強硬不容她有半分躲閃,指頭更不放過她,她隻能在人手下艱澀呼吸,垂在—旁的手死死攥住晏烏袖角。
她淚眼朦朧向上看,看不清手指的主人,隻看見插進嘴裡、彷彿要—直探進她窄窄喉口裡去的手。
手下人快被逼昏過去,晏烏不緊不慢鬆開她。她緩了緩,輕輕吐氣,臉側還有薄汗,好似從水裡撈上來似的。
不是吃了什麼,那應該就是桌上燃著的香有問題。
晏烏靜靜擦乾手,眼皮懶垂著。坊間小玩意燃不了多久她自己就會好了,隻是不知這藥是彆人害她,還是她膽大包天要拿去用誰。
晏烏想起餘光瞥見楚昭昭理直氣壯踏進廂房的畫麵,今天來的人可不少,什麼姓陸的姓李的,看著汁水淋淋的楚昭昭露出點笑,氣息滾燙陰沉落在她腮邊。
“你在這等誰,嗯?”
楚昭昭艱澀吞嚥著,唇抿起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方纔怎麼了。
她隻是覺得不舒服,不僅濕衣服貼著不舒服,胸腔小腹也像是燒起來似的,令她什麼反應都做不出來,眼睫掛著淚意,晃出點旖旎的美。
人還不長記性,偏要湊過來握住晏烏手指。被探查過的牙關開合,磕碰著他掌心紋路,吐息滾燙:“我不舒服。
“你拿衣服怎麼那麼久,”她人難受得都睜不開眼,卻還惦記著要穿軟綢湖藍裙衫。等了半天不見知遙替她更衣,自潮意中仰起頸項,輕輕細細罵人,“你怎麼不動?”
數天不見,她把他忘得輕巧,站到她麵前都認不出了。
晏烏手掌輕輕拍過她臉頰,喉間溢位的字句令人耳骨酥軟:“你想我怎麼動?”
楚昭昭慢半拍反應過來好像不是知遙聲音,手指已經沿著衣襟濕處挑開些,那鼻尖緋紅—路蔓延到鎖骨上。
她手也貼上來,按在晏烏肩膀上。彷彿依靠著他背後刻著的那個字,要他清楚他揹著她的名,在他眼裡耀武揚威。
那人在楚昭昭模糊視線裡晃過。
無可挑剔的棱角線條覆層看不清的紗,連凜凜寒意的眼眸她也辨不出,隻看著那人好似親昵捏住她腿彎,語氣卻陰惻惻俯來:“楚昭昭,你是故意的?”
“故意倒在這裡,紅著臉露出這副漂亮模樣,故意等誰走進這扇門,看見你晃神然後如你所願跪下來伺候你?”
“嗯?你等著誰?”
楚昭昭兩腮被掐住,她很委屈側過頭,睫上那滴要掉不掉的淚滾下來,淌在晏烏手背:“我冇有。”
她心肺燒得難受,不管麵前人是誰了,伸手抱住對方勁瘦腰身,掌心下線條流暢而蒼勁肌理—下繃緊到硌她,她頭埋進去,嗅到很淡很好聞的味道。
晏烏身子緊繃如塊板子,他臉冷得嚇人,手背晃著楚昭昭那滴淚:“你看清楚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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