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長,那群人就找到了機會,在一個陰雨天將溫雨煙拖進了暗巷。
他們撕扯她身上的校服,嘴裡說著最噁心下流的話。
溫雨煙拚命掙紮求救,卻無人問津……
她說過,在那場噩夢結束後,她拖著破碎的身體,獨自去警察局報了警。
溫雨煙保留身上的證據,以此將那幾人送進監獄。
那些地痞流氓怎麼也想不到溫雨煙敢去報警,他們就是看準了她是個姑娘好臉麵重貞潔,纔敢下的手。
溫雨煙很勇敢。
但這件事還是給她留了一輩子的心理陰影,每逢陰雨天她都會下意識地應激。
正是因為她受儘心理折磨,深知其中痛苦。
她選擇成為心理老師,在開導彆人的同時也實現自我救贖……
想到這,祁麟閉了閉眼,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他上了出租車,趕去北三大學等著溫雨煙下課。
溫雨煙今天有例會要開,結束的時候天已經見黑了。
她回到辦公室,卻發現祁麟趴在她的辦公桌上睡著了。
室內的燈光黯淡,溫雨煙冇有開燈,任由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乾淨又清冷。
他不像是存在於這裡的人,溫雨煙輕聲關門,走近他。
月色映照出他的睡顏,祁麟睡的並不安寧,眉頭不展,薄唇呢喃著什麼,似乎在保護著內心深處的秘密。
溫雨煙俯下身湊近,想聽聽他嘴裡說的是什麼。
他說,“煙、煙…”
女人垂眸,心裡被掀起驚濤駭浪。
溫雨煙一開始就知道祁麟不是北三大學的學生,他是特意來尋她的。
兩人相識不過三天,她卻不受控地對他心生好感。
祁麟太瞭解她了,知道她愛吃甜食,不喜陰雨天,最喜歡的花是海棠花。
甚至有些她下意識的小動作都能被他發現。
像是有條看不見的軌道,引著溫雨煙向祁麟靠近。
軌道的儘頭是祁麟,也隻會是祁麟。
她很害怕,眼眸裡亮起的光也逐漸熄滅,女人直起身子,拉開與他的距離。
是了,像她這樣不乾淨的女人,不該去沾染那樣陽光美好的祁麟。
她冇那個資格。
祁麟從夢中驚醒,藉著窗外的光亮看清溫雨煙的容顏,一時間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煙煙…彆走……”
他匆忙起身,緊緊地將人抱進懷中。
“溫雨煙,我好想你。”祁麟的腦袋貼在女人的脖頸處,鼻間是她身上特有的花香。
溫雨煙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的懷抱太過溫暖,讓她不捨得逃離。
“祁麟,放開我。”她狠下心來將他推開,聲音極冷,“祁麟同學,你的心理狀態冇有任何問題,以後不用再來心理谘詢室找我了。”
她背過身,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而是迅速收拾著桌上的東西,心中已經在計劃著離開北三城了。
“溫雨煙,我不是北三大學的學生,我來找你隻是想多看看你……”祁麟眼尾猩紅,明明眼前就是曾經深愛的戀人,卻不能靠近。
上一世祁麟與溫雨煙在她開的甜品店相識,他隻路過那家甜品店,隔著玻璃多看了她一眼,便有了心動的感覺。
他空閒時間便藉著在甜品店做學徒的名義靠近溫雨煙,花了很長時間才讓她敞開心扉,願意接納他成為自己的戀人。
在那個白雪紛飛的季節裡,祁麟向她求了婚,他想儘早成為溫雨煙的保護傘。
依舊是那個充滿浪漫氣息的冬天,溫雨煙被酒駕司機撞飛出幾米遠,當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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