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的脖子和鎖骨。
水珠正在順著她的臉頰和脖頸慢慢的往下滑落,最後隱冇在那高高聳起的胸脯上。
它在微微起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主人在緊張。
顧維琛這才頓覺不妥,趕緊移開了雙眼,怔怔的指了指言真的房間說:“那,那是你的屋子。”
“房,房間我都給你打掃乾淨了。”
他說著就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可能起得太猛,眼前一陣暈眩,他搖晃了下身子。
言真趕緊小跑著去扶,“維琛!”
言真緊緊貼著他的手臂和後背,感受到男人身上傳來的熱氣和酒氣。
顧維琛慢慢的轉過身來,看向言真。
言真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昏黃的光影灑在她的臉上,柔美的像是醉在了一副畫裡。
周遭的氣氛好像變得粘稠起來,讓人有種密不透風的燥熱感。
空間安靜,時間靜止,房間裡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言真看著顧維琛眼底沉沉的猶如深海,不知不覺的就緊張了起來,手掌收緊,緊緊的攥住了他的胳膊。
顧維琛的喉結滑動,用滿是侵略性的目光看著言真。
倆人都沉浸在這曖昧的氛圍中,有些不由自主的靠近。
忽然“砰”的一聲。
倆人身體齊齊一抖,如夢初醒。
言真下意識的就鬆了攥著顧維琛胳膊的手。
“那個。”顧維琛慌張的移開自己的視線,“我,我去睡覺。”
他逃也似的邁著僵硬的步伐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言真站在原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手軟腳軟的扶著一旁的沙發坐下。
果然酒是個好東西,容易讓人上頭,要不是門外的一聲巨響,說不定她今天還能占點顧維琛的便宜呢。
言真穩了穩心神,走到門口,將門開了一條縫。
樓道裡已經站了不少人,踮著腳往同一個方向看。
“王文智!你說句話啊!”言瑟尖利的聲音穿透單薄的門板,直達眾人耳中。
“哎呦,王家媳婦今天剛從醫院出來,就和婆婆打上了!”田嬸離王家最近,探頭探腦的聽了不少,轉頭就和彆人去傳話。
言瑟今天辦完了出院手續,崔金華和王文智接上她和孩子回了家屬院,剛走到筒子樓下發現言真居然是今天結婚!
到處貼的都是喜字,兩大領導出麵,給全了她麵子,這本就讓言瑟心裡不痛快,結果一進家門,她氣的差點背過身去。
地上扔的亂七八糟不說,她的床上還有好幾個腳印子!
那可是她高價用外彙卷換來的席夢思!這是讓孩子當成蹦蹦床了?
因為當時言真正在辦婚禮,人多她不好發作,隻能陰沉著個臉走進了家門。
隨後言瑟又掃了一眼自己的梳妝檯,她的雪花膏瓶子擰開了,少了一大坨!
眉筆斷了,口紅被蓋子懟的爛成一團!這些化妝品她可花了不少錢,都被毀了,言瑟心疼的要死。
“王文智,我不在家,他們就這麼糟蹋我的東西?”言瑟拿著斷了的眉筆,質問著王文智,“你就不管管?”
王文智跟在她身後,不以為然的說:“小孩不懂事,你彆在意。”
“一句不懂事就打發了?”言瑟氣的直接把東西都扔在了地上,壓著嗓子說:“你媽看著也不管?他們是誠心的吧!”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王文智聽言瑟說自己媽,心裡立馬生氣的回:“她是個癱子,什麼都管不了,你這麼說我媽,你不覺得你太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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