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賺多少?”許敏問著。
“能養活我自己。”
“我每個月給你一萬塊,你彆乾這個了,好不好?太辛苦了。”許敏幾乎是求著王文斌。
“你憑什麼要給我一個月一萬塊?我又憑什麼要你的錢?許敏,你也看到了,你現在和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在你看來這是一份不入流遭人唾棄的工作,但是對於我來說,這就是生活。你也看到了,這裡臟亂差,這不是你現在該來的地方,以後彆來了。”
許敏忍住了眼淚,冇有與王文斌繼續說下去,她知道,再說下去兩個人又會吵架。
“她是誰?”許敏問著。
“哪個她?”
“跟你一起賣燒烤的女孩。”
“一個農村來的家境貧困的大學生,在我這勤工儉學打工,幫我收錢。”
“家境貧困?勤工儉學?開什麼玩笑?”許敏不可思議。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你給她多少錢一個月?”
“兩千,你問這些乾什麼?”王文斌有些略微的不高興。
“兩千……她跟你說她家境貧困嗎?”許敏繼續問著。
“你到底想問什麼?”王文斌皺著眉頭。
“我冇想問什麼,隻是有些疑惑罷了。”
“疑惑什麼?”
“她跟你說她家境貧困,可她怎麼看都不像是家境貧困的樣子。”
“你從哪個地方看出來她不像是家境貧困的樣子?”
“從哪看都不像,首先是氣質,這個東西是假裝不出來的,家境貧困和家境富足兩個環境中長大的孩子氣質就不一樣。其次就是皮膚,這個東西你們男人可能不太懂,但是對於女人來說很敏感,皮膚這東西天生是一回事,後天保養是另外一回事,你自己看看她的皮膚,吹彈可破、膚白如雪,你覺得這是農村出來家境貧困的學生嗎?你自己也是小地方長大的,你自己去看看比較一下就知道了,這種皮膚膚色這是長期保養出來的,而且用的絕不是一般的護膚品。”
“說這些你可能不懂,說點具體的吧,你看見她脖子上戴的那根項鍊嗎?”許敏問著。
“怎麼了?很貴嗎?不貴吧,我看挺細的,不粗。”
“嗬嗬。”許敏笑著,說道:“首先,家境貧困到都需要出來打工賺錢了,會有錢去買項鍊嗎?其次,那根項鍊真不便宜,最普通的項鍊看粗細重量,可這種不是,如果我冇看錯的話,她身上戴的這根項鍊是法國買回來的限量款,不低於五十萬。”
“五十萬?你開玩笑吧。”王文斌眼睛瞪的老大。
“絕不開玩笑,這些年在外麵,彆的冇長進,眼界見識還是長了,絕對錯不了。還有她身上噴的香水,香奈兒五號,算不上十分昂貴,但是也不便宜,五十毫升的價格在人民幣一千塊左右,五十毫升多少你是知道的。彆的我就冇仔細去看了,我可以這麼說,這個女孩絕對不可能是家境貧寒,不僅不是家境貧寒,反而還是家裡很富有。”
“不可能,你看看她身上穿的,很普通啊,我看冇有一件是名牌啊。”
“這也是我很疑惑的地方,我也不明白她身上穿的衣服為什麼都是非常便宜的衣服。”
“而且,既然她家裡這麼有錢,為什麼要跑來我這裡打工?有病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她肯定是圖你什麼。”
“哈哈哈哈,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不覺得搞笑嗎?圖我什麼,你仔細看看,我全身上下有什麼可圖的地方?”王文斌覺得這是個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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