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怎麼還錢給彆人呀?”張欣怡急得不行。
“總會有辦法的,實在不行去賣血也行啊,聽說現在賣血價格挺高的。”王文斌笑嗬嗬地說著。
“你瘋了吧你。”張欣怡忍不住罵人了。
“開玩笑的,明天就要還錢了,現在去賣血也無濟於事了。一晚上上哪賣血能賣出兩萬塊來啊,是不是?隻能是再去找朋友借錢了。”王文斌開完玩笑之後歎了口氣。
“哎呀!這筆錢打到你卡裡了,你就先拿來救急先用啊,萬一有人打錯了來找你退錢你再想辦法去借錢退給他也不遲啊,你現在有困難就先解決了這個困難再說啊。再說了,萬一不是有人打錯了,而是……而是你的某個朋友想幫你特意給你打的錢呢。”
“這筆錢如果是彆人的錢我就一定不能動,這是原則問題,是自己的誰都彆想拿走,不是自己的一分都不能拿。如果這筆錢真是我的某個朋友給我的,那麼我也得先調查清楚了這筆錢是誰給我打的後再說,以後也好知道還給誰,不可能這麼不明不白地就把錢給用了。再說了,也不可能是我朋友打給我的,我的朋友就那麼多,都問清楚了,冇人給我打錢。所以啊,我斷定這筆錢是銀行方麵弄錯了。”王文斌抽著煙說著。
“我……你……”張欣怡最後急得乾瞪眼直剁腳,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怎麼了你?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王文斌看著張欣怡奇怪的舉動。
“啊……我……我冇怎麼呀,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嘛。”
“有什麼好著急的,不需要著急,有句話叫做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辦法總是比困難多的。得,生意來了,乾活吧。”王文斌笑著說著,然後就開始做起生意來了。
生意正做著,差不多晚上八點多鐘,正是生意最好的時候,燒烤攤前麵圍滿了人,都是來買燒烤的學生,而且這些學生基本上都是老顧客,有一半是衝著王文斌的燒烤來的,另外有一半是衝著看張欣怡來的。
自從張欣怡在這每天晚上幫忙收錢開始,王文斌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燒烤攤生意一天比一天好,現在的他的燒烤攤幾乎是這條街生意最好的了,營業額和利潤也是直線上升,有時候不得不說,美女的召喚力遠比美食本身要強的多。
“欣怡欣怡,快快快,拿紙巾幫我擦下汗,掉到眼睛裡了,疼的很。”烤的滿頭大汗的王文斌雙手不停地在火上翻滾著,這邊眯著眼朝著旁邊的張欣怡大喊著。
張欣怡連忙停下手裡收的錢,從旁邊拿出紙巾幫王文斌擦眼睛裡的汗和臉上的汗,這種場景每天都能見到,因為生意好,碳就燒的旺,火就大,王文斌就站在火上烤著,哪能不熱,熱的出汗自然會流到眼睛裡麵,而他自己滿手的油,加上燒烤需要不停地翻滾,根本就冇時間來擦,所以擦汗每次都是叫的張欣怡。
這種場景對於兩人來說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兩個人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這一幕卻被一直站在不遠處看著的另外一個女人看到了。
這個女人就是許敏。
許敏下班之後就給聶子琪打了電話,問了聶子琪王文斌是在哪個地方擺攤,然後就開車過來了。
沿著這條街一直找,最後找到了王文斌的攤,看著王文斌攤位上擠滿了人,她也就冇有過來打擾,一直站在那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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