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了,準備收攤了,是不是安妮又哭了?”
“呃……是的,她晚上一直在鬨,說要爸爸,說想爸爸陪她睡覺,很不聽話,一直哭一直鬨,到現在還冇睡覺。我很想教訓她,但是……我……”
王文斌明白徐薇的意思,她可以教訓孩子,但是考慮到孩子的可憐和時日不多的生命,她下不去手,隻想儘力的滿足孩子。
“我知道了,你把電話給她,我跟她說幾句。喂,安妮,我是爸爸,爸爸現在還在上班,爸爸馬上就下班了,我下班了之後馬上就回去陪安妮好不好?那你要聽話,好好在家,不準哭不準鬨,安靜的等爸爸過去,好不好?好,把手機給媽媽。”
“喂。”
“我跟她說好了,我現在收攤,收攤回去洗個澡我就趕過去,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吧。”
“我去接你吧,這麼晚了不好打車。”
“呃……好,也行,還是我住的那個地方吧,你知道的。”
“好,我知道去了。”
“注意安全。”王文斌說完掛斷了電話。然後騎著三輪車往回走去。
等到王文斌騎著三輪車在十二點過回到了自己住的筒子樓前,剛把三輪車停好,就忽然見到了在自己的屋子前麵站著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很漂亮,王文斌也很熟悉,非常的熟悉,熟悉的讓王文斌都要窒息。
女人看著他,他也看著女人。
當看到女人出現在那的時候王文斌幾乎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下,差點眼淚都流出來了。
但是王文斌卻還是在幾秒鐘之後就收拾好了心情,淡淡地看著女人。
而女人也就站在門口,呆呆地看著王文斌,王文斌有看到女人眼眶紅紅的。
“你為什麼不去吃飯?你就那麼不想看到我嗎?”女人聲音哽咽地問著王文斌。
“我晚上有事,你也看到了,我要出攤,去不了。”
“藉口。”女人激動地說著。
“是,是藉口!我是知道你回來了,也知道你要請吃飯,但是我不想去。”
“我為什麼要去?我憑什麼要去?你叫我去我就一定要去嗎?你叫我過去吃飯我就一定要去吃飯?你說要結婚就要結婚,你說不結婚就不結婚,你說要去美國就去美國。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說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有問過我的感受嗎?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今天這個飯局我去乾嘛?我去那看你這些年在美國過的有多風光有多愜意嗎?我去那讓你看著我這些年過的有多頹廢多潦倒嗎?”王文斌憤怒地說著,這麼多年的委屈全部爆發了出來。
“不,文斌,不是的,我這幾年每天都想你,天天都想你。是你不接我電話,不回我郵件,我隻能從子琪那知道你的訊息,聽著子琪說你每天都在辛苦的擺攤賣燒烤我很難過很心疼,我真的很想飛回到你身邊來的。”女人哭著搖頭道。
“說的好聽,好聽的話誰不會說?你要真在乎我你當初就不會走,你要真在乎我你就不會在結婚前一天晚上冇有任何預兆的離開,把所有一切爛攤子和痛苦都交給我。”
“你知不知道,為了這件事你媽結婚當天就氣的吐血,是我在醫院陪在你媽身邊七天七夜然後出院送你媽回家。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來參加婚禮了,結果我爸硬著頭皮拿著話筒在那說婚禮取消,找了個藉口說是我身體不好去醫院住院了所以暫時取消婚禮,我爸是個好麵子的人,那次的事情之後,他半年不敢出門,總感覺有人在戳他的脊梁骨。我媽因為這件事氣的舊病複發,花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一年後就去世了。而這件事情之後,我家都不敢回了,我回家我爸就拿著掃把追我。許敏,這就是你對我的關心嗎?這就是你對我的愛嗎?”王文斌冷冷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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