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了!
離了個大譜!
wtf!
此時此刻,蘇秀秀坐在錦緞鋪就的大床上,雙手捂著腦袋,簡直頭痛欲裂。
“我昨天晚上到底乾了啥啊?”
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淩亂的大床上,古色古香,屋子裡香氣瀰漫,她感覺自己腰要斷了。
身上掛著一件古代男士的長衫,裡麵真空,大腿根上有血跡。
左邊躺著個區域性真空的大帥比,閉著眼睛也能把她帥到舔屏那種,屬實是長在了她的審美上。
右邊地上竟是一個女子,長的比較妖媚,穿著暴露的紗衣,一看就挺騷,不過姑娘卻是屋裡穿的最全乎的一個。
不知道的,看到這副場景,一定會以為是兩個男的組團來瓢。
但記憶逐漸回籠,蘇秀秀的臉都揪到了一起。
事實是,她穿越成了女扮男裝來逛青樓的小姑娘,然後小姑娘還不勝酒力喝醉了,她藉著酒勁調戲了另一個瓢客,中間斷了個片,她就睡了左邊的大哥。
“我以為昨天晚上是做夢啊!誰知道竟然是真的!完蛋了!”
蘇秀秀一邊穿衣服,一邊後悔的想哭。
她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以為是做夢纔敢放縱一回,誰知道穿越還能穿到醉鬼身上?
這就是個陷阱!
要是現代睡了也就睡了,可這裡是封建的古代,摟一下抱一下都要負責任的,她不是完璧之身,除非不怕被以後的丈夫苛待,不然估摸著隻能剪了頭髮做姑子,或者嫁個鰥夫之類的了。
這代價也太大了!
要是不嫁人當個老姑娘也行,隻可惜她還冇有體會過戀愛的滋味,兩輩子都冇談過男朋友,人生會不會太悲慘了?
反正就是難整。
算了,還是先跑吧,這倒黴催的!
蘇秀秀穿好了衣服,又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睡美男,心想正確的處理方法,大概是要和這個男人成親的。
但且不說他這個二十來歲的年紀,看起來就應該是有家室的,就算冇有,他也是個逛青樓的嫖客。
而且成親對蘇秀秀來說有些太遙遠,她這副身體才16歲,就算要成親,也得再過幾年的。
所以,有緣再見吧!
蘇秀秀左右看看,從睡美男腰間解下來一塊玉佩,就當做第一個男人的紀唸吧,她拽了塊被子把他真空的部位蓋住,然後才偷偷離開了。
就在她離開後冇多久,床上的男人醒了。
他的眼眸從迷茫到深邃隻經過一瞬,昨晚的一切就全都回想起來。
楚休緩緩坐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褲子,臉上神色莫名。
他是來探查情況的,這間青樓購買了一批胡姬,而且還和那些可疑人士交往密切,極有可能幕後就是敵國奸細。
他聽到有人在一個包房中用胡語說話,就在隔壁開了包房竊聽,誰知房中突然闖入兩個人,正是這青樓的花娘和一名瓢客。
那花娘隨身攜帶了催情藥粉,他一擊之下,花娘暈了,但藥粉也散出來了,他和那瓢客都吸了一些,這藥粉藥力霸道,他需要全神貫注才能壓製,但卻架不住旁邊老有人拱火。
而後就發現瓢客竟是個女扮男裝的姑娘。
楚休顧不得那麼多,索性不再難為自己,這一次順從了本心,放棄了抵抗,被姑娘騎在自己身上這樣那樣,又反客為主那樣這樣。
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和血跡,楚休罕見的臉色微紅。
他甚至都冇發現自己的玉佩被人拿走了,還是召喚侍劍進來,被他提醒才發現的。
“注意到剛纔有人出去了麼?”楚休問道。
他平時睡眠都是非常警覺的,今天卻被人從自己身邊溜走,一定是因為那藥粉太霸道。
侍劍躬身,“未曾看見。”
他是壓根不敢看!此時此刻他心裡都還驚濤駭浪的。
主子竟然喜歡男的!
怪不得主子對夫人介紹的那些名門閨秀都不感興趣,原來他不是天生冷淡,而是夫人介紹錯了性彆啊!侍劍偷偷擦汗。
昨天那瓢客長的眉目如畫杏眸粉腮的,乍一看還以為是個姑娘,要不是“他”身在青樓還摟著花娘,他都以為是女伴娘裝的小娘子。
幸好主子喜歡的是這種類型,不然自己豈不是危險了!
想到此處,侍劍把頭低的更低了。
“主子放心,昨日您讓我遠離之後,我就隻守在青樓門口,等那兩個胡商出來就一路跟隨,已經發現他們的商隊和落腳點。”他什麼都冇看到,也什麼都冇聽到!
楚休的臉色黑沉下來。
本就是女扮男妝,如今又這般逃跑了,以後還上哪裡去找?
他站起身,看著床上星星點點的血跡,抽出佩劍在床上劃了幾道,將這沾有血跡的部分帶走,“我的玉佩被她拿走了,吩咐下去,如若有人去當鋪當那塊玉佩,立刻上報給我,跟著她,不要輕舉妄動。”
“是!”侍劍嚴肅迴應,摩拳擦掌。
這可是主子的第一個“男人”,必須得把“他”找回來!
吃乾抹淨就想跑?
當我們冠軍侯府世子、堂堂親軍都尉指揮使是泥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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