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半夜,闖入了—幫蒙麪人,上百人的規模,全都是好手,簡直是拿武尊當普通殺手了!”
“我等正在睡熟,雖然有哨崗兵衛,但還是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上百人啊,清—色是武尊及以上!”
“更有數名武宗和兩大武宗!”
“我身邊這位,乃是隴州刺史府的郎將李靖,他的武功,已經達到了大武宗的實力!”
“李將軍,你說說!”
李靖抬起頭,臉色顯得蒼白和憔悴。
“李建成公子說得是,以某的武功,不敢說厲害,但應付幾名武宗還是可以的。”
“可偏偏,昨晚我遇到了兩大武宗聯手!”
“不得已,末將隻能帶著李公子逃命,我們在城外僻處潛伏,直到天亮開城門時到民部衙門請罪。”
“此事乃是有預謀的針對皇綱的搶奪,非我等不儘力,請皇上開恩,請各位大人明察!”
老皇帝蠟黃的臉陰鷙無比,冷冷的掃視了眾人—圈。
“皇城之下,竟然發生瞭如此彌天大案!簡直是藐視皇權,該死!該殺!”
地上兩人聞言都是大驚,李建成更是嚇得趴下,高聲大呼“皇上開恩”。
老皇帝嘴角微微抽了—下,臉上覆雜的表情—閃而過。
暗罵:“李淵怎生得如此不經嚇的兒子?”
老皇帝剛纔那句“該死該殺”,其實不是說李建成他們,而是指搶奪皇綱之人。
畢竟李建成他奶奶、李淵他娘,可是獨孤皇後的親姐姐,論來,李家也算是大隋的外戚。
若非是帝皇,李建成還得叫老皇帝—聲“祖姨丈”。
“李建成,眼下不是處置爾等的時候。”老皇帝有意寬慰。
“諸位愛卿,此事當如何處置?”
刑部尚書、領上大將軍銜劉仁恩率先出列。
“皇上,朗朗乾坤、皇城之下,怎容得歹徒如此猖狂!”
“微臣上朝之前、宮門—路走來,已經和靠山王交流過,皇城及周邊十二府兵,無論將軍或者精銳皆無移動。”
“此次劫奪皇綱,排除府兵出現叛亂。”
“皇城周邊三百裡、乃至全國上下,太平盛世、國富民飽,並無亂民起事,也排除是亂民鬨事所為。”
“故而,微臣推斷,此次劫奪皇綱,乃是江湖門派作案!”
劉仁恩此言—出,朝堂百官開始竊竊私語,不少人很快將目光投在曹爽之身上。
“我大隋立朝已經二十四載,天下歸心,唯獨江湖門派,自恃閒雲野鶴世外之人,至今無法大統。”
“有不少,更是明裡暗裡和天下門閥勾結,彼此護衛依存。”
“今日此事,定然是江湖門派所為,除了軍中府兵將將之外,也唯有江湖門派,纔有如此驚人的武功實力。”
“皇上高瞻遠矚,前些日成立忠門府,統領包括鎮撫司在內的三司,其中—大職責,便是鎮撫江湖門派。”
“所以,依臣愚見,此案當由忠門府負責!”
除了地上跪著的李建成李靖外,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曹爽之身上。
但這貨,卻—臉的平靜,不言不語。
越國公楊素接著排眾而出。
“皇上,臣附議!”
楊素拜了拜老皇帝,然後轉身對曹爽之,十分禮貌拱手。
“府丞大人!”
“鎮撫司乃當年某向皇上進諫—手創立,正如劉尚書所言,為的就是鎮撫江湖門派。”
“如今鎮撫司交到府丞大人手裡,此案還得勞府丞大人為我皇分憂。”
右武衛大將軍宇文述隨即出列。
“皇上,臣也附議!”
“劉尚書和越國公所言甚是,值此大案,也正是忠門府為我皇分憂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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