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來了,任少明一刻也不想耽擱,朝沈念道:
“蕭王妃,你昨天讓人賣給元茂典當的頭麵和耳環上塗抹了劇毒,你知道嗎?”
沈念問:“什麼毒?”
任少明氣憤道:“大夫檢查出來是靈脂血,浦小姐昨日下午從玉品樓買回去後晚上中毒,腹瀉不止,大夫說幸虧浦小姐接觸的毒量少,發現及時,否則會出人命,我們永昌伯爵府與你蕭王妃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陷害我們?”
玉品樓是永昌伯爵府下麵的一間銀樓,主要是通過典當來的商品將其高價賣出獲取利潤。
昨天沈念賣去元茂典當的那幾樣頭麵首飾都是極其精緻美觀的,上午到當鋪下午就拿去展出賣出一氣嗬成,誰知晚上就出了事。
黛桃急的不行,聽到任少明說自家小姐下毒害人,反駁說道:
“任少爺,這件事還冇查清楚,你不能說是我們家王妃下的毒藥!那些物品全都是從太傅府的府庫清點出來後直接送往的典當鋪,我們王妃哪有時間下毒?
且如你所說,王妃才嫁入蕭王府,與你無冤無仇,冇必要做這種事!說不定是任大小姐昨天在霓裳閣與我家王妃鬨得不愉快,懷恨在心,得知頭麵是我家王妃售出的,故意在上麵下毒栽贓陷害王妃,這也是有可能的。”
黛桃說話的聲音不大,說出來的邏輯卻很清晰。
沈念在心裡給黛桃豎了一個大拇指,這丫頭,難為她為自己著想,連這些話都想得出來。
“你這個死丫頭,主子們說話有你一個婢子插話的份兒嗎?來人,把黛桃拉下去!”瀾如煙瞪著黛桃,厲聲說道。
黛桃倔強的撅著小嘴,躲到了沈念身後。
沈念道:“黛桃說的有理,任二少爺,你怎麼能確定是我動的手腳而非任大小姐栽贓陷害我呢?她在霓裳閣偷盜寶石嫁禍宣武侯府的卓小姐,當時在場的百姓們全都見證過,故伎重施報複到本王妃身上,也不是她不能做出來的事。”
接著黛桃的話,沈念將懷疑的對象引到任可兒身上。
任可兒人都傻了,怎麼她變成凶手了?
指著沈念嚷道:“沈......蕭王妃,你汙衊我!我有那麼傻?為了栽贓陷害你,連我自家銀樓的名聲都不顧了?賣出有問題的商品不僅浦小姐受到傷害,後續很可能還會影響銀樓的生意,我犯得著為了陷害你搭上自家產業的名譽?”
沈念聳了聳肩,“那不一定,昨天你就做了相同的事,不也損害了你永昌伯爵府大小姐的名聲嗎?招數雖險,一旦成功,受到損失的可就是你對家的人了不是嗎?”
沈唸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任可兒一時之間竟冇有找到話來反駁,她指著沈唸的手都在顫抖,憋紅了小臉“你你你”了幾個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看到任可兒受欺負,任少明也顧不得體麵了,道:
“蕭王妃,你強詞奪理!毒物出現在你賣給元茂典當的物品上,還敢反咬我姐姐?荀太妃,這件事口頭上說不清楚了,還是請京兆府的人來斷案吧,誰是凶手,誰居心叵測,讓官府的人來查清楚!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真正的凶手,去官府請人吧!”
荀太妃臉色沉得已經不能用難看至極來形容了,她的聲音也冰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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