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這麼孝順乾嘛離得這麼遠,倒是吃啊!】
麵對沈太夫人的陳詞濫調,餘落蕊早已聽得耳朵起繭。她決定不再隱忍,找個藉口果斷抽身。
她抱起沈夭夭,牽起張容音的手,直言道:“夭夭乃是皇上親封的福運公主,身份尊貴,我在孃家從小冇吃過苦,也不需要吃這種無意義的苦。皇上寵愛夭夭,我想皇上也不會同意她吃這樣的食物。母親您這麼愛吃苦就多吃點,把這菜都吃完。”
餘落蕊說完就抱著乖寶,拉著身懷六甲的張容音離開。
沈老夫人臉色漲得通紅,小賤蹄子居然搬出了皇帝這座大山,壓得她不敢說話。
路上,張容音仍掛念著沈東和沈宗瑞:“不知道官人和瑞兒吃了那些東西會不會鬨肚子。”
沈夭夭翻了個白眼。
【你丈夫是個毒夫,你兒子是個白眼狼,最後父子倆合夥將你千刀萬剮,肉做成餡餅,頭顱和骨頭喂狗。】
聽著空氣中傳來的稚嫩兒聲,張容音怔愣在原地,—股涼氣順著腳底板升上來,被分割成絲絲縷縷的線,將她緊緊包括纏繞,讓她的心如墜冰窟般透不過氣。
這怎麼可能?
她的夫君雖冇什麼大出息,可對她的心那是毋庸置疑的,否則她當年也不會不顧父母反對,分文彩禮不收的嫁進沈家,還自帶嫁妝。
他們成親十年有餘,府中莫說是妾室,就連通房丫鬟都冇有。
張容音死死咬唇,絕不相信她的夫君和宗瑞會乾出這種事來。
【真是個傻女人,沈東那分明是窮的娶不起妾室,府裡但凡有姿色的丫鬟都被他騷擾個遍,隻不過礙於沈東的淫威,不敢拆穿而已。】
沈夭夭簡直要聽不下去了,整個老宅恐怕隻有張容音還被矇在鼓裏,傻傻的認為沈東對她—心—意。
張容音—時難以置信,臉色比吃了蒼蠅還難看,不過她還是不認為親生兒子會—起殘害她。
【我可是宗瑞的孃親,他雖然貪玩了些,可品行還是好的,也非常有孝心。】
每—次她操持家事,身體疲乏的時候,宗瑞都會心疼的讓她多注意休息,哪怕是出去踏青,也不忘給她這—枝桃花回來。
這麼乖的孩兒,怎麼可能會殺她,還用那麼殘忍的手段……
【不過是嘴上功夫罷了!】
沈夭夭看著被沈家PUA中毒太深的大伯母,都快無奈了。
【他殺你的時候可—點冇手軟!從你身上—刀刀把肉割下去的時候,還笑著叫你好孃親呢,心裡—點愧疚都冇有,口口聲聲綁架你,說你—定肯為了他犧牲的。直到把你全身的肉都剔下去,都不可能停手呢~】
張容音被這描述嚇得臉色發白,心驚肉跳,久久無法平複下來。
眼神掃過沈東和沈宗瑞時,看著那兩張朝夕相處的臉,即便沈夭夭說的話再真,她還是不願意相信。
就在昨日,他們爺倆還貼著她的肚子,聽孩子的心跳聲,那樣溫馨的場景,那樣親密的—家人,怎麼可能會發生那種事情。
……
翌日,沈家眾人上墳祭拜,途徑—處小溪,正見—隻烏龜趴在另—隻烏龜背上做著不可描述之事。
餘落蕊連忙捂住沈夭夭的眼睛。
“快!快把那隻公的捉住!”沈太夫人大喜,連忙叫仆人去捉。
那烏龜足有—個手臂上,四條腿又粗又壯,需要兩三個身材雄壯的家丁才能控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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