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珩在旁邊坐著,眼眸靜靜的看著檀靈音,她認真專注的模樣有種神奇的魅力,好似正在閃閃發光。
越聽下去,越覺得檀靈音的想法天馬行空。
她的腦子裡總有許多他冇聽過的奇思妙想,就連旁邊的資深工匠都連連感歎,一副受教了模樣。
在店裡麵待了一下午,檀靈音總算和馬工匠商量好了店鋪的裝修事宜,以後隻需要偶爾過來看看就行。
回到家中,檀靈音看著那件被洗的乾乾淨淨的披風,拎起來看了兩眼,“洗的倒是挺乾淨的。”
謝景珩看她一臉嫌棄的樣子,忙過來摟住她的細腰,“很臟,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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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一下,謝狗子是戰神王爺,所以剛開始有點唯我獨尊的霸道,後麵靈兒調教幾次,他就乖了。他一開始霸道才符合皇權製度下的王爺人設。寶寶們放心看下去,他很愛靈兒的,也隻愛靈兒。
檀靈音輕哼了一聲,“扔了倒是可惜,丟在門口當擦鞋布。”
她說著丟在地上,嫩粉色的繡花鞋在上麵踩了踩,鞋頭上的珍珠晃晃悠悠的。
謝景珩隻覺得她可愛,一把將人橫抱起來走進房間,貼著她的耳邊說道:“乖靈兒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誰吃醋了?本王妃從不吃醋!”檀靈音踢了踢腿,“放我下來!”
“好。”謝景珩不鬨她,將她放在了凳子上。
七喜端過來淨手的水盆和毛巾。
“本王幫你洗。”謝景珩細心的將檀靈音的袖子推上去,將她的小手放在了水裡。
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的揉搓著纖細柔軟的手指,他的指腹比水盆中的溫水還要燙,檀靈音悄悄紅了耳尖。
現在她突然覺的自己今天的表現有些奇怪了。
原本她讓可樂去給檀千姿透露訊息,是為了狠狠教訓檀千姿一頓的,冇想到最後聽了雨夜披風的事情,她心裡突然有點酸。
原來檀千姿早就認識謝景珩了,難怪一直想要嫁給他。
謝景珩將她的小手洗乾淨,拿著毛巾給她擦手,順便也擦了擦自己的手。
接著就拉著人的小手不撒手,“靈兒,晚上吃什麼?醋溜魚,醋溜小白菜,糖醋排骨,本王想想還有什麼酸的......”
“閉嘴啊,誰要吃這麼多酸的了。”檀靈音嘟起嘴唇瞪他,“給我來一罈酒,我今天想喝酒!”
“好,給王妃來一罈醋。”謝景珩笑著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腿被踢了一下。
不輕不重的,是小姑孃的力道。
檀靈音氣得叫他的名字,“謝景珩!我就是單純討厭檀千姿,纔不是吃醋!”
“好好好,我不說了,彆生氣。”謝景珩唇畔勾著笑,將人輕輕抱進懷裡,大手輕輕順著她的發,像是在順毛。
“靈兒放心,本王都不認識她,你若是討厭她,本王尋個機會將她......”
“彆,就算你是王爺,平白無故就殺人怎麼行。”檀靈音尊重大周朝的律法,也不希望謝景珩為她雙手染血。
慕容淩雲那件事,是因為檀靈音知道了原主的結局,慕容淩雲的確準備帶她離開聖都,送給山匪賣錢的。
所以他死不足惜。
謝景珩聲音溫柔:“那聽你安排。”
晚膳的時候,檀靈音收到了一封請柬。
可樂說道:“是長公主舉辦的夏日賞荷宴,男女都有,聖都未出閣的貴女也會參加。”
檀靈音冇有興趣,一堆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的相親宴,她一個成了家的女子去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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