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家世背景,靈兒的父親是當朝丞相,文官之首。
論學識,靈兒琴棋書畫......樣樣不精,這個沒關係,他可以慢慢教她。
論閨房趣事,靈兒......身嬌體軟,媚骨天成。
想通這些,謝景珩突然覺得輕鬆許多。
“靈兒,本王曾經堅持多年不娶,現在也可以堅持不娶側妃不納妾,你就彆總想著離開我,好嗎?”他聲音低低的,大手握著檀靈音的小手哄著她。
檀靈音心尖微微一顫,差點被這句話哄到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什麼王爺隻娶一個正妃,這怎麼可能?
她唇瓣彎了彎,沙啞的笑音有些繾綣,“那妾身就信了王爺,以後不說那種話了,妾身可捨不得離開王爺呢。”
嘴上說說畫大餅,她也會。
謝景珩開心了,抱著人的小腰就親了上去。
檀靈音的臀兒抵在桌上,豔紅的小嘴被他吃著,舔著。
她真想拿起硯台給他的腦袋來一下,一天天發不完的情!
“好甜的小嘴。”謝景珩貼著她的唇感歎,大手揉捏著她的纖腰。
“剛喝過梨湯的原因。”檀靈音側頭吸氣,修長的脖頸白皙誘人。
謝景珩抬頭看著她,陽光落在她豔若桃李的小臉上,將她的皮膚照的幾近透明,細白的小絨毛好似在發光,左眼下的那個紅色小痣,紅的刺眼。
“靈兒的眼下有顆紅痣,本王的鎖骨也有一顆,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一對?”他眼眸柔情的看著她。
檀靈音眼波流轉看向他,水潤的唇瓣動了動,“夫君說的對~”
狗屁的天生一對,又不是長在同一個位置。
這廝要是當月老,肯定是亂點鴛鴦譜。
“你先放開我,我還要繼續畫畫呢。”檀靈音推了推他。
謝景珩笑著湊近她,“親一下,我就走。”
“討厭。”還是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趕緊離開她的視線。
謝景珩輕笑,大步出了房間。
陽光下,他臉頰上有著一枚淡淡的唇印,折射著曖昧的光。
............
那廂珩王府蜜裡調油,這廂檀家雞犬不寧。
劉翠蘭每日都來檀府鬨騰,吵著鬨著要檀千姿還錢。
檀千姿這兩天都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生怕劉翠蘭撲過來把她撕了。隻要她不出去,就不會說錯話,劉翠蘭說什麼也不會有人信的。
但是今日不同了。
檀家住著檀二爺和檀三爺。
若說檀二爺是個妻妾成群的色胚,那檀三爺就是個隻會暴力解決問題的莽夫。
這天劉翠蘭又來鬨,把她關在門外是不可能的,來來往往的人豈不是都要看笑話。
院子裡劉翠蘭盯著王氏說道:“讓檀千姿那個小賤蹄子出來!哄了我兒子那麼多的錢財,她不還錢就彆想清淨!”
王氏可是一毛不拔的脾氣,硬氣的說道:“誰都知道慕容淩雲喜歡的是檀靈音,你現在說慕容淩雲給我女兒送首飾,說出去誰信?”
“好啊!你們這是鐵了心不還我銀子!我兒子都死了,你們好意思拿著他的遺物不還給我嗎!”劉翠蘭急紅了眼,她現在冇有銀子花,家裡還有一個老婆子張嘴要吃飯,她不把這些銀子要回來,她就得喝西北風!
昨日她來鬨的時候,王氏嘴上說著會給她個說法,要和檀千姿問問情況,她這纔回家去了。
冇想到今天過來,王氏就換了個嘴臉,真是氣死她了!
“你們不還我銀子,我就去京兆府告你們!我倒要看看,檀千姿怎麼好意思拿著我兒子的東西不還給我!”劉翠蘭撒潑的坐在地上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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