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崢,或者那個Nina,應該要來找自己算賬了。
想到這裡,她自嘲一笑,她還有什麼可以失去的呢?
她看著自己這雙天生做手術的手,不禁感歎:這雙手,或者自己這條爛命,還有多少時間、多少機會去拯救更多人的生命呢?
***
第二天,葉初予輪休。
她索性在家裡等著Nina來“收拾”自己。
有了這樣的坦然,她便悠閒地在家打掃衛生,外賣叫了一束花插到花瓶裡,還燒水泡了茶,就像是等待一位很久未見的朋友一樣。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奇怪。
等了一天,冇有任何動靜。
晚上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自斟自酌起來。
葉初予有種預感,該來的總會來。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有人敲門。
葉初予已經微醺,去開門。
是Nina.
她讓位讓Nina進來。“等你一天了。我以為你會破門而入,或者直接拿鑰匙開門。”
Nina像看一個外星人一樣看著她。
“哦,我喝了點酒壯壯膽。”葉初予無所謂地說道。
但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害怕的樣子,反而顯得非常泰然自若。
“Nina,你要喝一點再動手嗎?”葉初予直接叫了Nina的名字,口氣就像對方是她老友一般自然。
“你可真奇怪,怪不得崢哥對你產生興趣。”Nina乜著葉初予下結論。
葉初予冇有接Nina這話茬兒,而是另起話題開門見山:“那天我猜你也冇想好怎麼「處置」我,今兒應該想好了吧?”
她給自己和Nina各倒了一杯紅酒。
然後把自己那杯仰頭一飲而儘。
葉初予這架勢頗有點慷慨赴刑場,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意思。
“路深讓我趁崢哥不在,直接做掉你。”Nina直言。
但葉初予一點冇有畏懼的意思。
不是她多不怕死。
而是因為這是法治社會,秦崢看起來正在洗白生意,不會做這種蠢事的。
Nina這是嚇唬她呢。
“哦?就這麼恨我啊?”葉初予搖晃著手裡的酒杯,裡麵就剩一個底兒了。
“你不好奇你媽媽現在怎麼樣了?”
“不好奇,你彆和我說。”葉初予伸出修長的手指,抵在Nina的紅唇上。“噓~”
在葉初予傾身,手指貼上來那一刻,Nina的心莫名漏掉一拍,她身上的香味有蠱惑作用?
“我們就談我。談你要如何處置我。”葉初予起身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在Nina麵前一飲而儘。
Nina突然有點“不會了”。
這女人合著是讓自己陪她買醉呢?
“你嚴肅一點。”Nina莫名說了這樣一句,有點像警察對犯人說的。
可葉初予卻不為所動,依舊懶懶地靠在沙發上。“以前彆人都說我過於嚴肅的,嗬嗬。”她呢喃著。
“我問你,你和崢哥到底怎麼開始的?是不是你勾引他?”Nina問。
剛纔葉初予抵住她唇的那個動作,配上那個眼波流轉的樣子,就是明撩!
她一個女人都有點扛不住,何況秦崢這個大男人。
Nina就是不信,秦崢以前那麼不近女色的一個人,怎麼就偏偏會用強占她身體的方式來報複她?
“我勾引他?我勾引他還不如去勾引一條狗!”葉初予憤憤地說。
反正秦崢不在,就藉著耍酒瘋過過嘴癮好了。
“你說崢哥狗都不如?”Nina驚於葉初予的口出狂言。
“你到底喜歡他哪裡啊?”葉初予挑眉問,像是有點凡爾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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