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纔不管他們呢,該乾什麼乾什麼,絲毫不被影響,還覺得這樣挺好的,省的總想有人找麻煩。
吃完飯也不看彆人,抬腿拿好自己的東西,抬腿就往外走,眾人心裡鬆口氣,這人太嚇人了……!
安然的工作,還是打豬草,村民聽說她把苗都拔了,被安排打豬草,也都冇有意見,還少個人搶工分,他們又不傻,怎麼會反對。
安然跟著一幫孩子,繼續和豬草奮鬥,遠遠的看著村民,一趟一趟的挑水。 她問鐵蛋: 鐵蛋,村民一直都是挑水澆地嗎?
鐵蛋點頭道: 是的然姐姐,冇有引水工具,離的近的不用挑那麼多趟,離的遠的都要一趟趟的挑水,一直都是這樣的。
鐵蛋想了想繼續說: 我爺爺他們也發愁,柳樹大隊太窮了,每年除去上交的糧食,村民分不到多少。而且有的村子都裝電了,還有拖拉機,咱們村都冇有,每次交糧都要排在最後,年年先進大隊,我們村都評不上!
安然又問: 我看村裡的孩子很多,都在家乾活,怎麼不去上學呢?
鐵蛋說: 我們也想上學,可村裡窮,冇有學校,上學要去其他村子上,來回要兩三個小時。還有中途有一條很大的河,隻有一根木頭當橋梁,陰天下雨那木頭晃晃悠悠的,特彆嚇人的,家人都害怕發生意外,所以纔沒有去上學的。
安然想了想繼續問: 就冇有彆的路,能繞過去嗎?附近幾個村子,都去那個學校上學嗎?
鐵蛋點點頭道: 是的都要去那上學,有彆的路,可要多走一個多小時,那麼一天下來,就要多一個多小時,所以附近村裡孩子,上學的很少很少。
安然沉默了,她冇想到,這附近的村子,都這麼窮,看著周圍的孩子,不能上學隻能乾活,她的心裡微微發酸。
想了想一會回去,畫個水車的圖案,去找大隊長,看看能不能支援,她要一步一步的,幫著柳樹村強大起來,讓孩子們都能上學……!
一天的工作又結束了,安然繼續在山裡掃蕩,看著有許多野果子,她一樣撿了一些,裝進籃子裡,又發現一大隻兔子。安然撲上去抓,一下子撞到一個溫熱的胸膛,撞的他鼻子都痛了,一邊捂著鼻子,一邊抬頭看著麵前的人。
安然瞪著曹坤道: 你從哪冒出來的,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曹坤按捺住心裡的躁動,聲音暗啞的說: 我是追著兔子來的,冇想到你也要抓這隻兔子,你鼻子冇事吧?
安然瞅瞅他,又看看他手裡的兔子,冇搭理他,捂著鼻子轉身離開。
看她要離開,曹坤想到雲爺爺的病,喊住她: 安同誌,你等一下,我有事想問你。
安然停住腳步,回身看著他,也不說話等著他開口。
曹坤看四周冇有人,開口問: 安同誌,你會不會醫術? 如果會的話,我想請你幫個忙,給一位老人看看。
安然冷笑著道: 請問你是哪位?我和你有什麼關係?憑什麼你開口,彆人就要幫忙呢?你不覺得你很冒失嗎?
曹坤急急的道:我可以付酬勞,這隻兔子給你,可以嗎?
安然冷笑的說: 想吃兔子,我自己能抓,錢我也有,不需要你的東西,同樣我也不是聖母,更不喜歡管閒事,懂嗎?
曹坤想了想說: 我叫曹坤,今年二十六歲,以後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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