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會從威懾變成威脅。
“難道隻有控製木葉高層一個辦法了嗎...”他如此想著,卻聽到了宇智波靜火道。
“我希望到時候你能站在我的身後。”
“到時候?站在你身後?”宇智波止水驚疑不定。
這時,宇智波靜火已經起身,微微鞠躬的離開了。
他平靜的背影,好似一團平靜的火。
隻是,宇智波止水彷彿看到了宇智波靜火那平靜的火中,藏著一團凶猛暴躁的怒火,在等待怒吼的機會。
宇智波止水閉上眼睛,安靜的坐著,猶如木雕,無悲無喜,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約莫半小時,他睜開了眼睛。
“今天倒是熱鬨了。”他露出一抹微笑,看向了門口的宇智波鼬。
“一打七,好久不見。”他自從他當上族長之後,就再也冇見過宇智波鼬了。
也不知道是宇智波鼬躲著他,還是工作忙碌。
“止水。”宇智波鼬看了一眼周圍藏匿的四個暗部,不動聲色的走了進去。
他來到宇智波止水麵前,跪坐而下,腰桿挺直。
“你想要我怎麼做?”
宇智波鼬的話,讓宇智波止水疑惑。
“怎麼這麼說?”他從冇要求過宇智波鼬做什麼。
宇智波鼬直接說出了心中的話語:“止水,你讓靜火去教唆佐助帶那個身份敏感的小孩過來,不就是為了逼我站隊嗎。”
宇智波止水呆愣。
他看著直直盯著他眼睛的宇智波鼬,說出了一句毫不相乾的話語:“你在期待我控製你?”
宇智波鼬瞳孔猛縮,微微低下了頭。
一時間,氣氛安靜。
過了十幾秒,宇智波止水呢喃般的感慨道:“原來是靜火教唆的佐助嗎...”
他忍不住的心中一暖,笑容燦爛:“這小子又要為我出頭。”
“什麼意思?!”宇智波鼬心中驚駭。
教唆佐助的,不是宇智波止水,而是宇智波靜火?
怎麼可能!
他雙眼都廢了,這種情況他還能做什麼?
“一打七,你是我的摯友,彆逃避,不管對錯,堅信自己的道路。”宇智波止水道。
宇智波鼬張了張嘴,怔怔的看著微笑看著他的宇智波止水。
“止水...我...我...”
宇智波鼬知道自己想做什麼。
但是這樣的做法,最後的結果就是...他會殺了宇智波止水。
他宇智波鼬不止是宇智波止水的摯友。
宇智波止水也是他宇智波鼬的摯友啊!
殺死摯友這種事情...
他怎麼...他怎麼可能做的到啊!
宇智波止水彷彿看穿了一切,微笑道:“我可不會束手就擒的。”
他有必須要保護的人,做不到宇智波富嶽這樣束手就擒的行為。
同時,他也不可能放棄族人。
族人看不清,想要發動政變,可錯的並不是宇智波一族,而是不信任宇智波一族的木葉高層。
雖然他的反抗會讓木葉滅亡,但族人不能作為犧牲品!
絕對不能!
他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他不止要保護他的弟弟,也要保護宇智波一族!
宇智波鼬看著宇智波止水的微笑。
這微笑很悲傷,明知山有虎,卻隻能偏向虎山行。
這種赴死一般的微笑,他不忍直視。
僅僅是兩眼,就讓他無法再待下去。
他急忙的起身離開了。
......
宇智波族地。
族人們看著準備好的手裡劍、起爆符等物,心臟怦怦跳,十分緊張。
但也十分激昂。
彷彿是被堵了十年的洪水,終於看到了破開前麵高牆的希望,充滿了興奮。
眼中的寫輪眼閃爍著血紅的光芒,嗜血與仇恨交織,渴望的鮮血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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