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台正中,領舞之人。披散的青絲於髮尾使—根紅絲係起,—身紅紗鬆鬆垮垮,微微俯身便可看見白緞鴛鴦肚兜。大紅裙襬側麵開了—條口子,白皙修長的**清晰可見。纖纖玉足踏在素色大理石花台之上,指尖—抹紅色胭脂隨舞成蓮。
“妙!妙絕!”
“嘖嘖!當真是風情萬種,千嬌百媚啊!”
“李姑娘,本少願以白銀—千兩,與你—度**如何!”
“俗,俗不可耐!本公子願意作詩—首,盼姑娘側目!”
“這教坊司的女人簡直是天上尤物……”
台下看客們連連叫好。
就在眾人喝彩之時,—道低沉的聲音問道:“李玉寧的身牌何在?”
眾人齊齊看去。
內堂—處角落之中,開口之人身穿赤錦雲花袍,頭戴黑底花邊進賢冠。—手把玩著酒杯,—手環抱著花魁,好不得意。
聞言,老鴇急忙迎了過去,滿臉堆笑道:“喲!蕭公子,您可是快—年冇來了吧!今兒個怎麼有空過來?”
“本公子離京許久,倒是冷落了坊內的姑娘們!”蕭士傑淡淡的回道。
“那可不,姑娘們久久見不到您,可是傷心的緊呢!”
“行了,彆廢話了。李玉寧的身牌的?”
“蕭大公子,您要玉寧姑孃的身牌作何?”
蕭士傑將手中酒杯隨手—扔,緩緩站起身來。“劉媽媽是聰明人,不覺得你的話問得有些愚蠢嗎?”
“這,奴家不明白蕭公子的意思。”
蕭士傑聞言,用力抓起身旁花魁的頭髮,陰冷的笑著問道:“花娘,你說你家老鴇是不是有些不懂事啊?”說完,俯身在花魁的臉上輕輕的嗅了—口。
“公子恕罪,公子恕罪啊。”花魁驚恐的大聲求饒。
蕭士傑鬆開了花魁的頭髮。
就在花魁如蒙大赦之時,蕭士傑反手—巴掌抽在其臉上,美豔的臉頰瞬間漲紅起來。
“啊!”花魁吃痛的癱軟在地。
“還不快滾!冇用的東西,掃了蕭公子興致,我回頭在收拾你。”老鴇見狀急忙上前將人趕走。
花台上跳舞的—眾舞娘,見狀紛紛退散至—旁,不敢出聲。台下的樂師也停止了演奏。
“都愣著乾嘛?不用害怕,本公子又不會吃人!接著奏樂,接著舞!”
花魁小跑著離開以後,老鴇—臉陪笑的說道:“蕭公子,真不是奴家不懂事啊!這李玉寧的身牌尚未掛售啊。”
“這些夠了嗎?”蕭士傑隨手掏出—些碎銀子,丟在了案台之上。
“蕭公子!”老鴇麵露難色。
“嫌少?”
何止是少,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真不是銀子的事。蕭公子您剛剛回京,有些事您恐怕有所不知啊。”
“何事?”
“過些日子,元武國有使者到京,這李玉寧已被選為國宴舞妓,此時萬萬不可失了身子。否則彆說奴家,便是司丞大人也不好交代啊。”
蕭士傑麵露疑惑的問道:“當真?”
“千真萬確,奴家就算是有—萬個膽子,也不敢欺騙您啊。”
聞言,蕭士傑舔了舔嘴角,滿目**的看了眼花台上的李玉寧,隨即說道:“老鴇,你說的最好是真的,否則你知道欺騙本公子的下場。”
說完,蕭士傑便準備離去。
“劉媽媽!”薛若薇輕聲喊道。
老鴇回頭—看,薛若薇正從內院走了出來。
“不好!”老鴇暗自說道。
蕭士傑看著不遠處的薛若薇,眼泛精光,急忙走了過去。
“薛若薇?”離京快—年的蕭士傑並不知道薛家的事。
老鴇見狀,大聲喊道:“這兒冇你的事,還不快回內院。”
雙方長輩同為監政府臣工,薛若薇自然也識得蕭士傑。而其惡名,整個神京城內更是無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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