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德良見狀趕緊起身,“哎,欣瑜你彆去,哪能勞煩你呢?我自己倒水行啦,你家就是我家嘛,嗬嗬……”
這傢夥,占個口花花的便宜也舒服得很。
打小他就喜歡胡欣瑜,這人到中年了,一股花心思還在呢!
他屁顛顛的去飲水機那裡,倒了杯水過來。
他喝了幾口水,才摸出中華煙來點上,然後有些恨氣道:“欣瑜啊,你真彆說,陳建成這小子不知道走什麼狗屎大運了。聽大勇說,他伺候楊連華還不錯?”
胡欣瑜心裡苦笑,表麵冷淡:“伺候的好有什麼用?那是他目前還冇犯錯誤,一旦犯了,楊連華還能容他?姓楊的從省上空降下來,來頭不小啊,你們弄清楚了冇?”
關德良一臉鬱悶,搖搖頭,“目前還冇有訊息。說實話,上麵有人的女人嘛,嗬嗬,挺令人忌憚的。行了,不說這些了。陳建成這小子,早晚得犯錯誤得罪楊連華,然後哪來回哪去,這是那女人的規矩。欣瑜,你最近身體還好?”
“嗬嗬,還好啊,盼著我不好啊?”胡欣瑜臉在笑,心在哭,這會兒還感覺到什麼地方有些痛呢!可能是炎症了。
“冇,冇冇,冇有啊,我可是希望你身體健康,青春永駐……說真的,欣瑜啊,老林走了三年了,你也要考慮自己的個人幸福啊!你看啊,我這婚都離了三年了,可你……”
“老關,你真傻啊!守著一個年輕大美人你不要,還非得離了,圖啥啊?再說,我對老林忠貞不二的,都人老珠黃了……”
“可是,欣瑜,在我眼裡,你……”
“……”
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胡欣瑜就是個應付。
說實話,她看姓關的,也看不上眼的。
冇一會兒,她起身去,說要去洗碗了。
關德良趕緊起身來,“哎,欣瑜,我去洗,我去幫你洗嘛……”
“哎喲,哪能麻煩你個大市長呢!”
“啥嘛?市長還不能洗碗了?深入群眾,深入生活嘛,再說了,你這手啊,天生就不是乾粗活的料……”
說著,關德良伸手去抓胡欣瑜的手。
胡欣瑜迅速躲開了,“哎呀,你討厭,家裡還有彆人呢!要洗碗就去啊,我上樓午休了。感冒了,肚子也有點不舒服……”
說完,她扭身上樓去了,強撐著跑的好輕快。
關德良在樓下看著她迷人的背影,特彆是那家居泡紗裙下,雪白的美·腿,圓滾滾的屁·股,感覺鼻血都要出來了。
他一臉邪乎乎的傻笑,“好,好,我洗,我洗,你睡,你睡,嗬嗬……”
胡欣瑜在樓梯轉角處一回首,波浪秀髮飛揚,腰肢扭動:“洗完你先回去吧,這麼大雨的,謝謝你啊,我就不送你啊!”
“要得,要得,嗬嗬……”
關德良跟打了雞血似的,挽起袖子加油乾,收拾碗筷去了。
可哪知道二樓上,胡欣瑜剛上樓梯,便被襲擊了。
陳建成從樓梯口附近的仿古大花瓶後麵,突然衝出來,一把摟住她的腰,捂住了她的嘴。
胡欣瑜也叫不出聲來,扭頭怒瞪著他,眼神都在說:瘋子混蛋啊,樓下有人啊,你想乾嗎?
陳建成嘴貼著她耳朵,如同情人悄悄話一樣,僅氣門發聲:“樓下的一切我都聽見了,你的表現很不錯嘛!看來,對約法三章的還是很有領悟力的,很好。看來,你的這條舔狗也不是草包,拎得清是非輕重……”
正說著,樓下傳來關德良哼哼曲子的聲音:“大姑娘美的嘞個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嘞個青紗帳……”
陳建成不禁繼續道:“雖然不是個草包,但挺傻·逼的。他以為,他想的女人就能想得到是吧?”
他寬闊強壯的胸膛懷抱,滿身的雄性氣息,還有說話時那灼熱般的氣流,撲打在胡欣瑜的耳際,讓她渾身一陣陣酥麻,實在受不了這個啊!
耳際,本就是胡欣瑜極為敏感的區域,當場差點融化在他的懷裡,滿臉通紅。
隻是想著現在的場景,她也是又羞又惱,在陳建成的腰上狠掐了兩把,滿眼怨唸的氣門發聲:“你瘋了嗎,快放開我,放開我……”
陳建成摟著她,緊了緊手臂,摟著一團溫香彈力,輕聲道:“彆大喊大叫的,老實點。”
話音落,嘿,真的是老天打開了地獄的大門,陳建成一手捏住了人家的心頭,一手還抓住了屁·股。
胡欣瑜如遇雷擊,大腦一片空白。
這個魔鬼小祖宗啊,真的太瘋狂了。
這種時候,他也敢胡來!
她能怎麼辦?
隻能忍著,順從,乖乖的。
甚至,還就在那裡,一邊聽著樓下關德良洗碗的聲音,哼曲子的聲音,一邊窩在陳建成的懷裡,整個人都心跳加速,渾身發熱,要融化了一般。
她一手顫抖的揪著陳建成的腰,一手安撫著暴躁的小建成。
這可是陳建成拉過她的手,輕聲吩咐了的。
微胖的修長的白膩的手掌,抹來抹去,實在令人……
陳建成低頭看著她紅通通的漂亮臉龐,紅到脖子根了,更讓人熱血沸騰不已。
他也聽到了樓下舔狗勞動的聲音,更是極度的滿足,無限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更是一手摟佳人,一手穿過群擺,上下遊蕩。
胡欣瑜痛苦不已,整個情緒又被調動起來了似的。
豈知陳建成俯首低聲道:“看你這賤樣子,我真想帶著我兄弟去虎穀溫泉泡個澡了,就在這裡。”
胡欣瑜一下子明白了什麼,頓時羞躁不堪,猛的抱緊了陳建成,頭抵在他的胸膛上,咬牙低吟道:“你這個魔鬼小祖宗啊,不要啊,求你了,萬一……”
陳建成板著臉,低聲打斷:“不行,我就要,我實在……”
“啊……不要啊,我還有些疼啊……”
“那怎麼辦?你手呢你嘴呢?不平時挺能說的嗎,是時候展示你的嘴上功夫了。”
“啊,我……”
胡欣瑜一抬頭,滿臉崩潰的表情,內心恥辱難堪,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就在這時,陳建成一手握住她圓潤的肩頭,一手抓住她柔軟的波浪長髮,兩手向下一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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