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在一處山坡上見到了駐足休息的那欽,他正騎在馬上遙遙看向這邊,看到趕來的吉普車後才鬆了口氣。
一行人彙合後,那欽看到拖在車後麵的那隻晶殼狼屍體,忍不住唏噓了一聲,難以置信地說道:“又打死一隻?”
“老爺子冇想到吧?你以為我們都剩骨頭渣了?”孫凱話中帶刺地嘲諷那欽,隻因為他誰也不管,自己跑地倒是快。
李七訓在車裡削了孫凱一個頭皮,說道:“那欽先生,是李道長的功勞。”
“她一個人?”那欽看向了跟趙天明同乘的李玄真,兩隻眼睛裡閃爍著驚訝地光芒。
“嗯。”
那欽看向李玄真,冷豔的外貌完全跟她的實力不相匹配,他扭過頭來,下馬來到了那具屍體旁,看著那個從後背豁開的傷口,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唾沫。
“真不愧是武當山的道長,女娃娃都有這般實力。”那欽低聲自言自語。
接著他對著李七訓說道:“李班長,咱們還不能直接回去,這野狼雖然退了,但是它們一定會有狼跟著我們,讓它們跟到了營地就不好辦了。”
李七訓思索了片刻,說道:“那我們怎麼辦?”
那欽說道:“我們繞路,跟我走,繞到傍晚時候就差不多了。”
李七訓看了看吉普車的油表,幸虧出來之前加滿了油,要不拖著這小山一樣的玩意是萬萬不可能堅持到傍晚的。
李七訓點頭,那欽再次上馬,催動胯下的灰馬,小跑著出發了。
等到眾人回到營地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趙天明看了看時間晚上六點零五分,他們一路上不緊不慢的走走停停,汽車和人無所謂,主要是馬得吃草,要不然這一下午早累死了。他們這半天就像是觀光旅遊一般,看遍了這草原上的豐茂水草,中間還路過了一處湖泊,吉日和朝著天上開了一槍,數不清的野鴨白鵝從水草中騰飛而起,煞是壯觀。
“李道長今天晚上我牽幾隻羊來,給你補補身體,施展那樣的法術一定很累吧。”吉日和坐在那欽的後麵,跟李玄真說道,他實在受不了跟李七訓那群人擠在一起,中途轉乘了那欽的坐騎,一路上一直找機會跟李玄真聊天,而李玄真則不理他,趙天明隻好打圓場,就把李玄真三刀砍惡狼的事蹟有些誇大地給他講了一遍,聽完他的講述,那欽老爺子和吉日和都露出了佩服的神色。吉日和也不管李玄真冷漠了,一個下午一直叭叭地跟她講話,李玄真愛搭不理,趙天明怕他尷尬接了幾句話茬,倒是招來了吉日和和那欽不滿的眼神,趙天明則徹底無語,吉日和也就罷了,你個老頭子爭風吃醋個什麼勁?
終於到了,趙天明聽了一路的單口相聲,自己有些心累,他在李玄真下馬後也跳了下來,下來的時候拽了一下受傷的手臂,發現外露的那部分斷骨已經縮回去了,繃帶鬆鬆垮垮的吊在手上,他乾脆扯掉了繃帶,在手臂上隻看到了一個圓形的傷口。
正在趙天明驚訝於恢複速度的時候,一道人影從不遠處營地大門拐了出來。
“呦,李道長,你們終於回來了,忙了一天很辛苦吧,我這有巧克力,吃一塊補充補充體力。”
說話的是馬嶽,他今天休息,此刻就像是一直在等著李玄真一樣,剛好出現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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