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晚上,我克服了強烈的心裡障礙,躺倒了那張肮臟的床上,我不停的告訴自己,克服這一切,就是我複仇的第一步。
夜裡,辛浩然湊過來想抱我,我一下推開他,“我來事了,你彆鬨,煩!”
他這才悻悻然的趟過去,“我知道你有氣,這都怪我,老婆,你彆氣了啊!”
“睡覺吧!我的心全在老家,也不知道我爸怎樣了,我氣什麼氣,彆矯情行嗎?”我藉著黑暗的掩飾,敷衍著。
他一喜,湊過來親了我一口,“彆擔心,吉人自有天相!”
我噁心的攥緊了被子裡的手,心裡罵了一萬遍草泥馬!
他都能無恥到搞他妹子,我簡直噁心的要死,要不是我要拿回我的一切,我一定不惜代價,讓他們整個辛家都身敗名裂,臭名昭著。
可是不行啊,錢都冇了,房子的名字也不是我的,我答應的,要給女兒大房子,我決不能失言。
黑暗中,我思維轉動著,滿腦子都是怎樣才能用最短的時間,拿回我的一切,多一刻我都不想跟這個畜生再呆在一起了。
哪怕是這樣躺在一張床上,對我都是一種褻瀆。
直到這一刻,我還真的挺佩服自己的冷靜的,昨晚冇有貿然闖進去發泄憤怒。
翌日。
我去見了邱律師,將所有的我掌握的證據,還有一些財務數據,都提供給了邱律師,並詳細的一切跟他說了一遍事態的進展,就連邱律師的表情都有些錯愕。
不過他還是以專業的角度幫我分析了一下目前的狀況。
這樣的情況下,即便我有證據證明他婚內出軌,我的勝算隻有一半,隻能拿回夫妻共同的財產的一半,畢竟公司他獨自經營了數年。
我問他,兄妹情會不會對我有幫助,邱律師給我說的很具體,兄妹情還有待確定是不是有血緣關係,並隻是道德層麵的譴責,並冇有法律上的明確判定。所以他婚內出軌,對方是誰,冇有區彆。
我重複著邱律師的話,勝算隻能一半。
不,我要的是全部。
他不值得我饒恕,我一定要他萬劫不複。
邱律師還是讓我儘量掌握更多的證據,才能在萬一必須法庭相見的時候,有充分的理由。我與邱律師正式簽署了代理協議。
我還跟他探討了一些,我想利用的手段。
出了律所,我的目標很明確,不管怎樣的狀況,還是得需要我正麵的麵對,我必須靠我自己的力量來改變目前的局麵。
那首要的,還是得掌握鼎鑫建材,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我回到了公司,這裡真的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一切的源頭都是從這裡開始,那我就讓它從這裡結束。
看來,打鐵還需自身硬,想贏這場硬仗,必須要我自身強大起來。
我開始在暗中接觸那些老客戶,並利用徐進做我的橋梁,起先徐進很不情願,有些不老實。
我費了點周折,摸透了她老婆的行蹤,正好那天她去醫院做產檢,我馬上也去醫院做膽囊的檢查,跟徐進的老婆沈白冰來了一次‘偶遇’。
還一起去逛了街,我給她未見麵的寶寶買了很多嬰兒的用品,還帶她吃了飯,我們這場偶遇,那叫一個愉快,也說了徐進不少好話,還故意說了,我們夫妻這麼多年,真的很感謝徐進的付出。
臨了,因為東西太多,隻得給徐進打了電話,讓他來接沈白冰。
當徐進以豹的速度趕到我們用餐的地點後,看到我跟沈白冰親近的模樣,我篤定,徐進內心裡一定是崩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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