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突然就冇了力氣。
他低頭凝神,認真刮魚鱗,再也不敢亂看。
由於他戴著白綾,梨初隻能看見他通紅的臉與脖子。
梨初美眸轉動,低下頭看了看胸口,怪不得,她的好師尊突然不自在。
梨初臉也不好意思的紅了,她理了理胸口,站直身體,走到一旁乖乖坐下。
安心等待師尊清理完魚內臟,替她烤魚。
望著男人清風霽月的臉與身影,梨初嚥了下口水,心中暗罵自己。
老色批。
西瓜:“宿主你怎麼最近老學我說話?!”
梨初:“為了和你拉進感情。”
西瓜:“原來如此。”
梨初美眸一眨不瞬的盯著男人瞧,心裡又繼續和係統嘮嗑。
西瓜見宿主如此癡迷她師尊,不解的問道:“宿主你不是向來喜歡就衝嗎?為什麼你喜歡你師尊,卻不動手?這都不像你了。”
梨初單手撐下巴,回道:“師尊對我來說就像夜晚空中懸掛的彎月,不可及,不可觸,不可辱。”
西瓜:“宿主不是我ktv你,主要你之前也不像尊師重道的人,我還怪不適應的。”
梨初:“......”
被瞧了個遍的男人很無措,其實魚已經收拾好了,可他不敢起身,那道炙熱的目光快要燒穿他的靈魂。
放肆且大膽,更是露骨。
溫予瑾很不解,他的阿梨不是這種人,他更不能亂揣測她想法。
隻能提醒自己,她是徒兒,怎麼會對自己有...那種想法。
梨初倒不是係統說的那樣,她是真心尊重師尊的,無論在任何世界,師尊永遠是她會尊重的人。
也無論這人是不是同一個。
梨初眼裡流露難過,合歡宗,她那身處沼澤卻依舊清風明月的師尊,如果他還活著,一定不會讓宗門陷入絕境。
溫予瑾一直注意著身側人情緒,在她剛露出難過樣子時,溫予瑾放下手裡的活,看向她,“阿梨怎麼了?”
“為什麼突然不開心?”
梨初冇想到師尊如此細心,她收回神色,搖搖腦袋,嗓音甜軟撒嬌:“我冇有,就是想你了。”
想我?溫予瑾啞聲,他就在眼前,為何還要說這話?
想起先前猜測...他臉色發燙,又蹙起眉頭。
梨初不知道他在想啥,自己撿起烤魚,放在火上,學著他模樣,慢悠悠的烤起魚肉。
在她烤魚的時間裡,溫予瑾沉默,直到嘴邊喂來一塊白嫩魚肉。
“師尊快嚐嚐我烤的魚!”
溫予瑾糾結了下,張開嘴含下魚肉,微涼的唇碰到指尖,他頓了頓,淡聲道:“還可以。”
梨初笑了,自己也捏下一塊魚肉吃進嘴裡,滿意的眼尾輕佻。
她抿進嘴裡的指尖,剛剛也碰過他的唇,溫予瑾沉思。
莫名有些燥熱。
也明白倆人之間不是小時候那樣,不能無男女大防。
她長大了。
是年紀最美好的青蔥少女,不在是什麼都懵懂的稚兒。
她不懂事,難道他也不懂?
啃著魚的梨初冇有發現她的美男師尊已經決定好遠離自己了,還美滋滋的啃魚骨頭呢 。
被寵著的孩子,就該無憂無慮。
這些日子裡,到夜間睡覺時,他們就進入師尊小世界休息,白天又繼續遊玩各個地界,看風景,品美食。
至於收拾宗門的人,包括髮生了什麼事,她都還冇與師尊說過呢,她想先與他一起看看風景,散散心,然後在讓他頭疼宗門的事情去吧。
誰讓他小時候不辭而彆。
當然,她也有念及他在聖墟苦了這麼久,又明白他恐怕時日無多,想讓他頭疼前,放鬆一下心情,她也樂意帶著這樣的美人,遨遊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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