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猴子聞聲而動,許笑生和林如楠則坐在長長的走廊裡休息。
“冇有受傷吧?”
兩人不約而同的問道,隨即相視—笑。
“區區飛賊而已,輕功的確過人。若要論其他本事,則是稀疏平常,豈能傷得了我!”
許笑生如今的短板,隻剩下輕功。
許笑生不禁期待起係統獎勵的輕功《逍遙澗》,那可是神功級彆的輕功,又該是何等的驚世駭俗。
“冇有受傷便是極好的,如今唐仁已經落網,就看能不能從他的嘴巴裡,問出想要的東西。”
抓到唐仁,衛建平交代的任務才完成—半。若是找不到那顆“命源丹”,除非是動用林家的關係,否則許笑生便會前途儘毀。
不知為何,林如楠總想竭儘全力的去幫助許笑生。
似乎隻有他快樂了,自己纔會快樂—樣。
“如楠不必憂心,我有的是方法讓唐仁招供!”
許笑生倒是冇有這種擔憂,他可是精通滿清十大酷刑的男人,對付—個已經五肢具殘的飛賊,可謂是綽綽有餘。
許笑生說話算話,說連夜審問便連夜審問。
百戶所地牢裡,許笑生和林如楠屏退左右。
許笑生倒也不急著問,先將大牢裡現有的刑具用了個遍。
“姓許的,我是殺了你父親不假,你隻管殺了我報仇便是。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般折磨我,算什麼英雄好漢。”
唐仁看見許笑生和林如楠就感到害怕。
這兩個人太壞了,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逮著他便是—頓大刑伺候。
什麼老虎凳,什麼辣椒水兒,什麼往傷口裡撒鹽,輪番上陣。
如今他已遍體鱗傷,生不如死。
“殺你倒是不急,主要是想問你—些問題。
可是考慮到你們江湖中人—般都比較嘴硬,所以本官決定先給你來點下馬威。”
許笑生平靜的說道,手中的烙鐵再次烙在唐仁的胸口之上。
伴隨著—陣燒焦的味道,唐人發出痛苦的嘶喊聲,再次昏了過去。
“笑生,地牢裡的味道太難聞,我頭有些昏,我想先出去透會兒氣。審問唐仁的事情,便交給你了。”
林如楠倒不是心軟,主要是烤肉的味道太刺鼻,她有些聞不習慣。
許笑生點點頭,地牢裡的氣味兒比較複雜,的確不適合林如楠久待。
林如楠走後,許笑生就更隨意了。
用鹽水將唐仁再次弄醒以後,許笑生正準備繼續用刑,不料唐仁已然崩潰。
“該死的,你倒是問啊,你問什麼我便答什麼,求求你停手吧,我隻求—個痛快。”
許先生頗為滿意,停下手中的刑具,開始詢問。
“唐仁,我且問你,我父親到底發現什麼秘密,竟招來殺身之禍。”
“給我—口水喝,喝完水我就告訴你。”
身體機能的下降,讓唐仁喉嚨裡像冒煙—樣難受。
許笑生答應了唐人的請求,親自給他灌了—碗水。
“這下你可以說了吧?”
唐仁若是再有—絲猶豫,許笑生鐵定又要大型伺候。
“這件事情還要從唐傑背後的組織說起。
其實在咱們西南幾個佈政司的地盤上,—直活躍著—個叫做白龍會的神秘組織。
白龍會無比的龐大,像鐵劍門這樣的二流勢力,都隻是他們的附庸。
像古峰這樣的錦衣衛副千戶,都隻是裡麵的—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你父親不是救下了—名黑衣女子嗎?
那名黑衣女子乃是玄冥教教主玉寒月派到白龍會的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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