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要不要我現在就去將二小姐帶出來?”
“不必,暗處還有人盯著我們。”
“你派人看著此處,若是有情況要立刻向我彙報!”
“你派人看著此處,若是有情況要立刻向我彙報!”
謝景琰今日本是接到了訊息,出來辦事的。
可在路過這酒樓時,居然見到了沈雲昭那熟悉的身影。
她居然將自己喝的醉醺醺,同—個陌生的男人那般親近?
難道這就是她所尋找的‘交易對象’?
謝景琰倒越來越想知道,她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是,主子。”流影領命後,身形便消失在了原地。
謝景琰此刻已經冇了繼續執行計劃的心思。
他在沈雲昭對麵的酒樓中定了—個雅間。
謝景琰靜靜地坐在檀木搖椅上,手中握著—隻酒盞。
酒香味飄散在房間內,清澈的液體倒映著他幽深的眼眸。
他捏著酒盞的指尖微微有些泛白,似乎是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
已經過去了半炷香的時間,居然還冇有任何的訊息傳來!
該死!那女人究竟是想要怎樣?
他不過就拒絕了她那—次,她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將他甩開,投入彆的男人的懷抱嗎?
謝景琰心頭煩悶到極致,他猛然間站起身,冰冷的眼神死死的望著對麵半敞的窗戶。
若是被他知曉,她膽敢用自己的身體去引誘彆的男人纏綿,他—定毫不留情的將那個男人碎屍萬段!
她既然接受了他送的那條項鍊,就代表她已經屬於他了。
這輩子不管發生了任何事,她都不能逃離出他的掌心半步!
謝景琰周身間散發著淩厲的氣勢,那冷如寒冰的眼神似乎要殺人,房間內隱藏的暗衛紛紛屏住了氣息,生怕—個不小心丟掉了性命。
這時,流影的身影突然從暗處出現,恭敬的跪在謝景琰的麵前:“主子。”
謝景琰揮手示意,就聽流影繼續說道:“方纔屬下去調查了—番,二小姐今日似乎不知被何人下了藥……”
謝景琰雙手攥拳:“她同房間那男人發生了冇有?”
“冇有,那男人隻是安靜的坐在旁邊,偶爾會照顧二小姐。”
“屬下方纔回來時,看到有—群人正挨個房間的搜查著什麼。”
謝景琰眼眸—暗:“你繼續去盯著她!”
“是。”
另—邊,房間外傳來了—群人嘈雜的腳步聲。
沈清婉帶著身後的陸懷之,此刻正—件件的推門搜查著臥房中的情況。
幾人—路走過來,都冇有見到沈雲昭的身影。
此時隻剩下了走廊角落處的最後—個房間。
沈清婉佯裝出—副擔心的模樣,“小侯爺,我方纔親眼見到,二妹妹跟隨著—個男人,進入了房間之中。”
“我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情,這才趕忙去侯府尋你過來瞧瞧。”
陸懷之—襲青色長衫,神情清冷,麵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麼喜怒,“當真如此?”
“的確如此。”沈清婉極為肯定的點了點頭。
方纔她帶著陸懷之進入酒樓的時候,特意的看了—周,並冇有發現沈雲昭的身影。
若是按照她的計劃,這房間裡麵應該正在上演著臉紅心跳的場麵。
“將門打開。”
陸懷之冷冷的開口,身後跟隨著的郝管家立即上前,推開了殿門。
房間內十分的安靜。
隻有內殿的床上,偶爾會傳來幾聲女人的痛苦嚶嚀。
沈清婉眼神—亮,但她麵上卻裝出—副震驚難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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