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得不行,隻得服軟眼淚汪汪地求饒,“王爺,求求您了,奴婢怕在燈光下做不好,讓您掃了興致。”
說到一半,哭了起來。
大概是我覺得我哭唧唧的樣子確實掃興,他才冷哼一聲,一揮手熄了桌上的蠟燭。
拂麵而過的勁氣嚇得我一動不敢動,他見我怕成這樣,大概是滿意了,伸手扯掉我身上的裙子,道,“若你伺候得好,本王收了你當個通房,也不是不可以。”
“……”
我聽了這話渾身僵硬,更深的恐懼爬上心頭,而他已經毫不客氣的擠了進來,完全談不上憐香惜玉。
我疼得弓著身子,雙手死死攥住床單,大概是因為太緊張讓他也不舒服,他竟是伸手拍拍我的屁股,道,
一股臊紅突然燒紅了臉,我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身體卻也因為這話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詭異感覺,酥麻輕顫。
“唔——”
我猝不及防發出一聲低呼,突然就聽見他問了一聲,“有冇有比昨晚舒服一些?”
我正要說有,話到嘴邊心驚膽戰,忙哭著道,“冇有,昨晚崴了腳脖子,也冇有這麼疼……”
“嗬——”
他似是笑了一聲。
也許是我的錯覺。
之後一整夜,我都冇得休息,等他饜足睡過去的時候,窗外一片漆黑,眼看著要到黎明瞭。
我趕忙從他懷中掙脫出來,穿好衣服鬆了口氣。
就不知道傷口有冇有在床上留下血跡。
我扭身看向他,心裡擔憂卻也無可奈何,又不能把他挪走換個床單。
渾身像是被馬車碾過一樣,我踉蹌著出了門,魂不守舍地琢磨著,若床單上留下血跡,明日惹他懷疑,我又該如何解釋?
前方突然傳來一道陰森森的聲音,“你給王爺解了餘毒?”
我猛然回神,才發現已經進了自己的院子。
黑漆漆的夜色裡,林巧兒拎著一個燈籠站在門口,看我的眼神猶如一條毒蛇。
可我也是冇法子,難道還能拒絕寒王不成?
最後,為免麻煩,搖頭,“冇有,奴婢隻是伺候王爺藥浴。”
她才鬆了一口氣,道,“回去吧。”
“謝謝淑儀。”
我低頭恭送她,看著她進了屋,才真實的感覺到,隻隔了一天一夜,她與我的身份早已不同。至少在這個院子裡,她是主子我是奴婢,她能拿捏我的命,我卻隻能任人宰割。
隻是我始終想不明白,寒王為什麼放著林巧兒不要,非要冒著沾染罪臣的風險讓我去侍寢?
我百思不得其解,昏昏沉沉睡著時,也不知道幾時了。
次日一早天剛亮,就被鴛兒從被窩裡拽出來,“都幾時了還在睡!真以為昨夜去了王爺的屋裡就能當主子了嗎!”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便見鴛兒居高臨下地盯著我,臉上一副我死定了的表情,“老王妃要見你!你一個罪臣之後,卻敢玷汙王爺的清白,便是王爺不處置你,老王妃也絕不會容你!”
“你就,等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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