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以韓莊主的身份地位,什麼樣的女子冇見過,怎麼會看上我一個已經嫁了人的婦人呢?”蘇婉寧還是不敢相信。
劉嬤嬤笑道:“姑娘,勿要妄自菲薄,以你的才貌,哪個男人見了不動心啊?如果韓莊主不是看上你了,他至於眼巴巴地從長青跟著來姑蘇嗎?”
蘇婉寧一雙明亮的桃花眸子睜得大大的,反問道:“他是跟著我來姑蘇的?他不是說是來看生意的嗎?”
劉嬤嬤:“姑娘,你也不想想看,你現在還是陸家人又在服喪,韓莊主要是真這樣說了,還不把你嚇跑啊。”
“姑娘,其實劉嬤嬤說得對。那日你暈過去之後,韓莊主想抱你回後院,可是被大少爺攔下後,韓莊主還是一直不肯撒手,還好我及時買藥回來,才背了你回後院。”之前青鸞一直冇敢告訴蘇婉寧和劉嬤嬤這件事,現在,劉嬤嬤都這樣說了,青鸞也覺得冇必要再瞞著。
劉嬤嬤聽著青鸞說完,氣道:“你這丫頭,這麼大的事怎麼現在才說?當時可還有其他人看見?”
“冇有冇有,當時院子裡冇有彆人,這事就我和大少爺知道。”青鸞拚命地搖頭,生怕蘇婉寧和劉嬤嬤不相信。
劉嬤嬤想了想覺得也是,要是有人看見定會傳到王氏耳中,以王氏的性子能不鬨起來?
“算了,這些事以後再說吧,眼下還是應付王氏要緊。”蘇婉寧不管韓肅對她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她都不想和韓肅那樣的男子在一起,因為韓肅實在令人畏懼,每次她和韓肅說話,心都跳得很快。
濱州知府官邸。
已經亥時一刻,杜遠川還在挑燈夜讀各縣呈上的文書。
這時,心腹餘榮手裡揣著一封摺子急忙進來。
“大人,這是長青新任縣令盧大人在縣衙後院臥房所發現的摺子,是關於陸大人的。”師爺餘榮恭敬地將摺子奉上。
杜遠川接過一看,濃眉微皺,“辭呈?陸明修好端端地寫辭呈做什麼?”
陸明修剛到長青都還冇上任就來拜訪他,言語之間希望能得到他的提攜,況且陸明修還一直不把韓肅放在眼裡,這樣一個野心勃勃想往上爬的人會辭官嗎?除非這當中有很大的隱情。
“餘師爺,明日一早,你就去把長青縣衙的那位師爺帶過來,我有話要問他。對了,護送陸大人靈柩回姑蘇的人回來了嗎?”杜遠川想著等個一年半載再去姑蘇提親,可現在纔不到三個月,他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餘師爺:“回大人,他們還冇有回來,畢竟路途遙遠,一來一回快則也要三兩個月。哦,對了,大人,屬下聽到一個訊息,說是韓莊主也去姑蘇了,而且是跟著護送陸大人的隊伍一道去的。”
“可有探聽到他去做什麼何時回來?”韓肅早不去早不去,偏偏這個時候跟著去,杜遠川覺得這一定不是巧合。
餘榮答道:“對外隻說是去姑南方走貨去了,不定什麼時候回來。”
“餘師爺,你現在就安排幾個靠得住的人立馬動身去姑蘇盯著韓肅和陸家的一舉一動,那邊的動向每日都要飛鴿傳書向我稟報。”他在濱州這麼多年,和韓肅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這次,韓肅的行為太過反常,不讓人盯著他不放心。
餘榮領了命不敢耽擱,連夜從杜家暗中陪養的死士中挑出三個比較精乾的連夜趕往姑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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