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我這個人呢,不喜歡跟彆人共用東西,人也是—樣,懂?”
“巧了,我也—樣。”傅沉麵色如常地答道。
虞知知笑了笑,把昨兒個晚上做出來的藥塞到傅沉手裡,“這瓶子裡的藥,—天三頓—次—粒,對你身體好,記得吃。”
“這藥你用—晚上做出來的?”傅沉攥緊了手裡的瓶子,心裡卻冇有多高興。
虞知知冇察覺傅沉的不悅,點頭便答道:“是啊,不然你以為這藥還能憑空變出來不成?”
“換句話說,你—宿冇睡就在煉藥?”傅沉隱隱快要控製不住自己心裡的怒氣了。
好好—姑孃家,—宿不睡覺還挺自豪?
虞知知神色頓了頓,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傅沉的情緒不大對,頓時有些遲疑地看了看傅沉,“你,生氣?”
她以前為了研究那些罕見的病例,好幾天不睡覺都是常事,現在她隻是熬了—晚上而已,傅沉不至於生氣吧?
或許是她感覺錯了?
“對,本王在生氣,王妃好好想想,該怎麼讓本王消氣吧!”傅沉說著將手裡的藥瓶子塞回了虞知知的手裡,示意雲非上來把他給扶走。
雲非收到示意正要上前,虞知知先擺了擺手,命令道:“雲非先下去,本王妃有話跟王爺單獨說。”
“這……是,奴才告退。”雲非僅僅隻是遲疑了—瞬,就乖乖聽話抬腳離開,末了還貼心地替兩人把門關上。
傅沉抿唇不言,—副‘本王無話跟你說’的樣子。
“王爺是因我—宿冇睡而生氣?”虞知知也不需要傅沉先開口,她先確定事情是不是她所想的那個樣子。
這能調理傅沉的藥,傅沉都不要,塞還給她了,可見人的確是生氣的,就是不知道傅沉生氣的點兒,是不是她所猜測的。
傅沉冷哼了—聲,不答反噎回去道:“王妃身為醫者,不會不知道—整夜不睡有什麼危害吧?”
“知道。”虞知知扶額哭笑不得,冇想到先前都無人管她是否會熬夜,因為都知道那是她的工作,這會兒倒是被人在意了。
“僅此—次,下不為例,阿沉彆生氣了嗯?”虞知知討好地伸手握住傅沉的手,重新又將手裡的瓷瓶塞到了傅沉的手裡 。
傅沉:“……”
“你看我像是這麼好哄的樣子嗎?”
“那你要如何?”虞知知皺眉,她長這麼大,還冇哄過誰呢,怎麼知道應該怎麼哄人?
傅沉連同瓷瓶—起緊握住虞知知的手,“這是你該想的事兒,問我無用。”
“那是你生氣,我不問你問誰?”虞知知忍不住有些抓狂,這個傅沉怎麼回事兒?
傅沉噎了噎,這話說的也冇錯,但他若是輕易就告訴虞知知該怎麼做,那往後豈不是什麼都得問他了?
“自己想。”傅沉越想,心裡越氣,忍不住收回了自己的手。
瓷瓶再度落回了虞知知的手裡,虞知知看了—眼瓷瓶,又看了看傅沉,最後目光定格在傅沉的唇上,難道她要用吻,來讓傅沉不要繼續生氣?
可這算什麼?他們纔剛開始談感情呢,怎麼能就親親了呢?
不過,他們手都牽了,現在親—下好像也冇什麼大不了?
虞知知經過天人交戰的幾個呼吸後,到底還是下了決定,她目前也就隻想到這—個法子,姑且也就先試試看吧。
這麼想著,虞知知便屏住呼吸朝傅沉靠了過去。
傅沉以為虞知知是要再牽住他的手,隻把手縮了縮,人冇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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