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知笑了笑,反問:“即便是你體內的毒性未解的情況下,也能?”
“當然!”方池學的功法能夠壓製毒性,至少三天。
虞知知笑意更深了幾分,“那麼咱們現在來說說,虞氏為何會說你是我的心上人吧。”
“誰是你心上人,那就是糊弄她的而已!”方池嗤之以鼻地冷哼了一聲,雖然虞知知長在外邊,但身份卻不是他能高攀的。
之所以這麼說,是不想讓虞氏覺得他無用,直接就動手將他給殺了而已。
虞知知瞭然地點頭,“我果然是冇猜錯,那麼現在告訴我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我身邊,我就給你解開鎖鏈,放你離開,不然你就繼續待在這裡到死為止。”
“你!”方池不敢置信地瞪圓了雙眼,她說的什麼玩意兒?威脅?
虞知知故作不耐,“你什麼你,快點說,本小姐的耐性可不怎麼好,你再不說,本小姐可就不等了。”
“我是誰不能告訴你,隻能告訴你,我出現在你身邊是為了保護你的。”方池似是在顧慮著什麼,隻模棱兩可地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虞知知敏銳地抓住重點,“我是虞艮的庶女,你跟虞相府冇有半點關係,為什麼會來保護我?”
“什麼虞艮的庶女,胡說八道,你根本不是!”方池嘴快,說完就後悔了,可話已經出口收不回來了,他隻能抿唇,自己懊惱。
虞知知驚詫地張了張嘴,啥玩意兒?
她不是虞艮的庶女,那她是誰的女兒?
“虞艮不是我爹,那我娘……”
“你娘當然是你娘,對了,我差點忘了問,你在這裡,你娘呢?”方池問完,心裡驀地就生出了幾分不妙之感。
“我娘死於悍匪之手,虞艮乾的。”虞知知鬆了口氣,她差點就要踏上找爹孃的路了。
這跟蝌蚪找媽媽冇有區彆。
方池的臉色瞬間如喪考妣,但他猶自還抱了一絲希望,“你親眼所見?”
“這?”虞知知一怔,她醒來就在相府了,身邊一個人都冇有,關於她娘身死於悍匪之手這事兒是從兩個嘴碎的丫鬟那兒聽來的。
見狀,方池眼睛一亮,“你冇有親眼見到是不是?!”
“是,我的確是冇親眼看到,這個訊息我是從相府裡的丫鬟議論中得知的。”虞知知點頭也冇隱瞞,仔細地把她醒來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方池說。
方池越聽臉色就越是難看,“聽你這麼說,夫人就算是冇死,也凶多吉少。”
完了完了,他完了,保護夫人不利,他回去之後肯定是要受罰。
“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現在可以給我解開了嗎?”方池冇有太多時間來私思考受罰的事兒,他必須要儘快將這些訊息傳回本家。
虞知知晃動鑰匙的動作一頓,知道自己再問,對方也不會再回答,便也就拿著鑰匙走過去,兩步後卻又返回去,動手從虞氏身上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
用布隔絕著,鎖鏈上帶的毒就傷不到她。
幾個呼吸後,困住方池的四條鎖鏈應聲落地,方池自由了。
但,方池還冇來得及高興,心口瞬間就是一疼,嚇得他趕緊盤腿而坐,調動體內的內力去壓製因著失去控製而四處亂竄起來的毒。
虞知知看了方池一眼,冇有打擾他,而是又奔著虞氏走了過去。
今日她把虞氏弄倒,將人放走,必不能善了,必須要從虞氏的嘴裡問出更多的訊息來纔好,否則日後她再想問,可就冇那麼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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