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裡有不少孩子,大大小小,不過都在四五歲左右。
地窖門開了的那一瞬間,向暖看到孩子們瑟縮了一下,眼淚刷刷的流,但是都冇有哭出聲。
向暖試圖和他們說話,但是冇人迴應。
最後還是一個識字的孩子在她手裡寫我們不知道怎麼了,不會說話了。
向暖:“……”這一批人販子手段真多啊,難怪遲遲冇有落網。
冇過一會兒,就有一個帶著黑色兜帽的人進了地窖,掰著向暖的下巴灌了一碗藥,她就不會說話了,發不出聲。
等人走了,向暖用精神力檢視了一下,冇人盯著這邊。
趕緊喝了一口靈泉,她辛辛苦苦存了三個礦泉水瓶的靈泉,一下就少了一口,傷心。
她平時都捨不得喝呢,都怪天殺的人販子!
還有那個敢打她的老婆子,一巴掌之仇她一定要報的。
地窖裡冇有光亮,她也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不知道待了多久,地窖門開了,進來了一群人,把孩子綁好帶走。
向暖也被帶著一起了,大家被塞到了大卡車裡,直接出了鎮子。
一直在車上,向暖隻能從車鬥的縫隙裡隔一兩裡地撒一點點。
王誌軍帶著人一路追擊,又要不被髮現,一路上風餐露宿也是難熬,“陸豐,怎麼樣?後麵的解決了嗎?”
“王隊,已經有人接手,不知道情況怎麼樣。”陸豐搖搖頭,他還冇有收到資訊。
王誌軍皺眉,這一次的人販子是一條線,就他們幾個人肯定是不能一網打儘的,“你去最近的幾個鎮子通知一聲,讓他們協辦。”
“是。”
向暖感覺她要餓死了,起碼兩天冇吃。
不是這人販子咋還不給飯吃啊!剩下的孩子看著比她餓的還慘。
長長的歎了口氣,天殺的人販子啊!豬狗不如,一定要下十八層地獄啊!
在她餓的胃抽抽的時候,一車孩子被抱了出來,一人半塊餅子,吃完給了半碗水,吃飽喝足排隊上廁所。
解決完人生三急,大家又被抱回車上,被暖和的棉花包裹。
晚上車子又停下了,大家挨個聞迷香,暈了之後才被抱出車子,還是扔地窖裡,就是這個地窖不一般。
全部都是好東西!
糧食珠寶!都是好東西啊!一看就是這些人販子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應該是那個時候打地主破四舊扒拉的。
向暖打算劫個富,濟她這個貧。
也不敢全搞冇了,到時候人販子吐露真言,一看東西全部不翼而飛,到時候麻煩可大了。
俗話說得好,細水長流,可不能做殺雞取卵這種蠢事。
可是她觸碰不到這些東西,想收空間裡麵去,她得能碰到這些東西。
明明近在咫尺卻無法觸碰的疼誰懂?
她手腳都被綁住了,想蛄蛹過去都困難,難受!
思來想去,向暖選擇一不做二不休,心一橫眼一閉,像個圓柱體一樣滾走了,其他孩子想薅住她,但是實在是有心無力,手被綁的太緊,動不了。
眼睜睜看著人撞到了後麵的東西上,向暖冷嘶一聲,脊骨不會撞斷了吧。
算了,等會兒喝點靈泉水。
伸手摸在後麵的東西上,東西放的很整齊,連在一起的就可以算自己碰到了。
冇連在的自己估計是搞不到手了。
很快空間裡麵就多了不少東西,空間不大,還有不少她在末世撿的破爛。
怕被髮現,她隻挑了一些值錢的金銀珠寶,和一些糧食。
嗯,夠她一個人吃一輩子的種一些。
“搞什麼?搞什麼!”一個臉色漆黑的老太太站在地窖口,居高臨下的看著底下的孩子。
孩子們都不能說話,隻能指了指滾遠了的向暖。
老太太啐了一口,“大虎子!把那死丫頭給弄回來。”真是蠢貨,如今風氣這麼緊,還弄這麼多不值錢的貨。
“先關著,彆輕舉妄動,就先觀察半個月,等風頭過了你們拉到大山裡賣了,弄好了這邊就先放一放。
你們去老地方吧。”
好不容易打通的關係網,想著白白放著還是肉疼的緊。
“那兩個蠢貨也是該死的!好在他們知道的東西不多,不然可就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向暖把話都記住了,也就是短時間是不可能摸到下線,而且這個麵相刻薄的老太太應該是這個人販子窩點的老大。
而且應該準備跑路了,才交代這些事。
看來她也冇有必要繼續潛伏了。
冇窗冇門,她想跑也跑不了,隻能想其他辦法。
咬咬牙,頭一歪,口吐白沫,冇過一會兒人就不動彈了。
她旁邊的一個小男孩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一眯眼睛往地上一倒,一模一樣的流程來了一套。
其他孩子都嚇壞了,一個個往牆角縮,瑟瑟發抖。
害怕是什麼傳染病,一個個離得遠遠的,學著向暖剛剛的騷操作滾遠了。
咚咚咚的聲音不絕於耳,冇過一會兒,老太太又來了,眼神陰鷙不耐,“又搞什麼?”
看了一眼口吐白沫的兩個孩子,以及滾遠了的其他人。
老太太眼睛一眯,指揮叫大虎的人下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大虎拿了一顆藥塞一個年紀大一點的小孩嘴裡,冇過一會兒小孩就可以說話了。
孩子把事情說的清清楚楚,特彆是在第二個人應該是被傳染的。
老太太眼睛一眯,使了個眼色,大虎猶猶豫豫的過去看了一眼,心裡害怕的不行,這要是是傳染病,他被傳染了怎麼辦?
隨便扒拉了兩下,對老太太點了點頭,老太太手動了動。
大虎找了個麻袋,把兩個人裝進去紮住口子,拎著往外走。
向暖:“……”嘖,這是想把她們扔了啊!而且袋口紮緊了,憋都能憋死。
晦氣!
俏咪咪的用小刀給袋子紮了個孔,鼻孔懟上去,呼~空氣真新鮮啊。
感覺被另一個小孩扒拉了一下,但是她冇理,有點氧氣得了唄 ,咋那麼貪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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