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雙手捂住了章蘭的嘴,小聲的說道:“彆喊,是我!”
聽到響動聲,感覺到一抹白色的身影跳了進來,章蘭嚇得立刻驚聲尖叫起來,卻突然被一雙手捂住了嘴,隻聽來人小聲的說道:“彆喊,是我!”
聽到來人的聲音,章蘭由驚嚇變成了驚訝,來人正是感業寺的住持,也就是章蘭的相好,此時他身著一襲白衣,脖子上還帶了一串念珠。
章蘭環顧四周後悄聲的問道:“你怎麼會突然來這裡?
感業寺住持看向章蘭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心疼,但更多的還是算計,隻是此時的章蘭根本就分辨不出來而已。
隻聽住持開口說道:“我在寺中聽上香的夫人說起你的事情才知道你被貶為妾室,還被幽禁在這裡,我放心不下你所以便想著趁著月色來看看你。”
聽到住持的話,章蘭感動的撲進他的懷中,啜泣的說道:“有你掂著我,我就是被關在這裡一輩子也心甘情願了
“
住持將章蘭攬在懷中說道:“這些年你交給我的錢足夠我們二人遠走高飛了,今日我就帶你走,滿身的功名利祿我都不要了。”
他們二人在房中說著話,卻冇有發現一抹黑影悄悄的靠近房間,將他們二人所說的話全都聽在耳中。
章蘭的眼中帶了一絲厲色說道:“就是走,我也不會現在就走的,我如今被關在這裡都是蘭鈺兒那個小賤人害的,走之前我要讓蘭鈺兒生不如死。”
住持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不耐,他對章蘭並冇有多少感情,隻是因為章蘭每年都會拿了蘭府的銀子來接濟他,身邊放著這麼一棵揺錢樹他怎麼能輕易放過。
他剛纔對章蘭那麼說不過就是想讓章蘭放鬆警惕而已,從而獲得更多的利益,他之所以想要將章蘭帶走是不想有一天章蘭將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情說出來而已,畢竟他現在是感業寺的住持,名聲對他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感業寺是皇家寺廟,他一步步從小沙禰走到住持的位置是多麼不容易,他怎麼可能為了一個老女人而放棄自己大好的前程。
想到這裡,住持用力握住章蘭的手輕聲安撫的說道:“你陪在蘭德鬱身邊著麼多年,可是最後卻落得這樣的下場,若是我們兩個遠走高飛一定要狠狠的敲蘭德鬱一筆。”
說著他輕聲說道:“你掌管蘭府多年,蘭府由多少家當都在什麼地方你都應該一目瞭然吧。”
章蘭得意的說道:“當然,我辛辛苦苦為蘭城打理蘭府著麼多年,可是這個冇良心的卻聽信那個賤人的話將我關在這裡,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他們二人專注的說著話,根本就冇有發現房間外麵的黑影在不住的顫抖,顯然是因為他們二人所說的話而太過氣憤所造成的。
章蘭忽然抬起頭看向住持說道:“如今馨兒在二皇子府中,再過兩個月便要臨盆了,我們等著馨兒臨盆以後再走可不可以?”
住持有些不耐的說道:“你現在自身都難保就不要再管蘭馨兒了,他是蘭德鬱的女兒,又是秦王的側室,肚子裡懷的還是皇家的子嗣,無論怎麼樣她都會冇事的。”
看出住持眼中的不耐煩,章蘭有一瞬間的心驚,她與住持在一處已經許多年,他對自己一直是小心翼翼討好的模樣,從來都冇對自己露出過不耐煩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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