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屋裡祥嫂大喊道:“你是何人,為何要殺我?”
然後啪一聲,祥嫂穿著裡衣從屋裡跌跌撞撞的跑出來,手臂還流著血,幾乎是半跪半爬的往外逃。
月凝霜心裡竊喜,她等了兩天就是等這個時候,轉身對喜兒道:“等等讓你去叫人,你就回院子等我,知道了嗎?”
喜兒不明白的看著月凝霜,這是那黑衣人提著劍向祥嫂走去,祥嫂的眼裡都是恐懼跪在地上求饒起來。
此時月凝霜拉著喜兒,大喊道:“就知道你這丫頭又想來找祥嫂!”
隨即看著院子的躺著的祥嫂和黑衣人,裝著吃驚的樣子,對身邊的喜兒道:“快去,快去喊人,有刺客!”
喜兒一驚還冇反應過來,月凝霜推了她一把,喜兒才興匆匆的跑開。
月凝霜倒是不怕進了院子指著那黑衣人道:“你是何人?敢到月府來行凶!”
祥嫂現在躺在地上捂著手,嚇的都不敢說話。
那黑衣人看了眼月凝霜,冷笑一聲,一躍而起便上了屋頂,一會兒就不見人影。
月凝霜上前扶起祥嫂問道:“你都一把年紀了,是得罪了何人,既然要你性命?”
那祥嫂流著淚,歎道:“哎,冇想到竟然是二小姐你救了我。”
月凝霜扶她進了屋子,又問道:“要不給你找個大夫?”
祥嫂搖搖頭,眼裡含著淚問月凝霜道:“之前這麼為難二小姐,今日二小姐大可不必為我出頭,萬一那賊人對二小姐也下手呢?”
月凝霜找了些布幫祥嫂把傷口綁起來解釋道:“平日裡,你們那幾個人為難凝霜,也不就是看著大孃的臉色行事,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不審時度勢,今日這可是性命相關,凝霜豈會坐視不理?”
祥嫂歎了口氣,月凝霜又問道:“是誰?要你性命?”
祥嫂指著桌子上的水 ,月凝霜起身給她倒了杯遞給她,祥嫂喝了口水,緩緩開口道:“是大夫人。”
月凝霜一聽心裡竊喜,等的就是這句話。隨即裝著吃驚的樣子問道:“大娘平日裡待你如此之好,怎麼會是她?”
祥嫂拉著月凝霜的手,委屈道:“二小姐,老奴對不起你啊,正因為我知道大夫人很多秘密,所有她要殺我滅口啊!”
月凝霜等了多日就等這個時候,問道:“此話如何說起?”
祥嫂歎口氣道:“十二年前,二小姐的生母赫氏很是得老爺寵愛,大夫人妒忌,可又無可奈,後來老爺出征了,大夫人串通了二夫人的丫鬟月娘,給二夫人下了藥,這藥是慢性毒藥,食幾個月便會因身子虛弱感染各種病,後來二夫人真的病倒了,大夫人還不給二夫人請大夫,老爺回來的時候二夫人已經不行了。”
說完祥嫂躺在床上深深的歎口氣,見月凝霜一臉錯愕的樣子,又安慰道:“哎,二小姐,此事老奴一早便知,那藥也是老奴去外麵買的,若你現在要怪老奴,老奴也認了!”
月凝霜緊緊的握著祥嫂的手,驚訝道:“你說什麼?我娘是被下藥害死的?”
祥嫂點點頭,月凝霜握著拳頭,果然猜測的冇錯,當時年幼並不知道實情,隻當孃親生病死了,冇想到確實被人陷害而死。
唐向蘭,你對我娘所做一切,我月凝霜定當加倍奉還!
月凝霜握著祥嫂的手道:“你隻是替她辦事,罪魁禍首是唐向蘭,如今你也受她迫害,這女人真是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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