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曾夫人拿著地契出來,遞給曾員外,增員即可在上麵按了手印,簽了字,遞給月凝霜,月凝霜接過,又對曾凱道:“日後曾公子,若是在朝為官之時,若有不解之處,可來此處尋雨某。”
曾員外一驚,他這兒子雖然才華橫溢,但是屢次科考落榜,今年離科考還有數月,為何這雨相說的他兒子一定會中一般。
月凝霜瞧著曾家的人不解的樣子,麵麵相窺,又對曾凱道:“今年殿試公子可參照流水閣那篇字中所寫的意思向聖上解答,便可。”
這下曾凱徹底蒙圈了,這人到底是誰?連今年的殿試之題都知道。
月凝霜管上箱子,向院子深處走去,未轉身道:“時辰不早了,曾員外若再不找客棧投宿,怕是要露宿街頭了。”
曾員外這纔將手中的銀子遞給自己夫人,幾人揹著行囊便出了院子。
月凝霜走在曾院子的院子,瞧這院子不大,倒也精緻,曾夫人應是每日打掃,顯得很是乾淨整潔,月凝霜打開廂房,瞧著一桌子的字畫,猜的此處應是曾凱的屋子。
看著桌上的字畫,月凝霜放下鬥笠微微一笑。
快天黑隻時月凝霜纔回了月府,這時喜兒已經在院子裡候著了,看見月凝霜穿著身男裝,一臉焦急道:“小姐,您這又是去那了?等死喜兒了?”
月凝霜歎了口氣,道:“你這丫頭,能不火急火燎的樣子嗎?”
二人進了廂房,那喜兒趕緊關上,對月凝霜道:“小姐,祥嫂昨日又被大夫人訓了,隨口說了句,夫人彆忘了十二年前的事。”
十二年的事?十二年前便是她母親被拖病不醫的時候。
喜兒瞪著大眼睛又道:“奴婢猜,二夫人的死和大夫人有關係。”
月凝霜握著手裡杯子,難道?不僅僅是不找大夫給她母親醫治這麼簡單?
月凝霜放杯子,從袖中掏出一包兩銀子來,放在桌子上,對喜兒道:“這些現銀,一些拿去買藥,多下的你便已大人的名義給祥嫂。”
喜兒又不明白,不解道:“為何要已大夫人的名義給祥嫂?”
“讓你去辦就去辦,又多嘴,我所辦事之事,日後你那件事會不明白?”月凝霜責怪了句。
喜兒捂著嘴將銀子踹在懷裡,隨後又瞧瞧道:“今日的藥已經煎好了,在櫃子裡,小姐我先去了啊!”
月凝霜點點頭。
仇卓宇這邊,那兩個隨從剛進門,他便焦急的問道:“這雨相住在城中何處?”
那二人下跪道:“稟告二殿下,小的送雨公子到了城郊的曾府,雨公子便讓我們回去了。”
仇卓宇嘴裡嘟囔了句,又轉身問佟掌櫃道:“這曾府是何人府邸?”
佟掌櫃屈身道:“是曾員外的府邸,可是那曾員外多年前應經營的生意不善,家道中落,現下都靠曾凱出來賣字畫來補貼家用,前些日子聽聞,他要賣曾府,可曾府地處偏僻,到現在都無人問津。”
隨即那二個侍從的一個又道:“小的看,這雨公子是去買院子的。”
仇卓宇握著手裡的摺扇,心裡一陣疑惑,這雨相今日纔來的京都嗎?連安身之所都冇有。那為何又對朝中關係瞭如指掌?這人又心思縝密,不肯收銀票,連蹤跡都跟不到。
仇卓宇凝眉,對佟掌櫃道:“你且派人留意些。”說著轉身離開流水閣。
身後佟掌櫃屈身行禮道:“孔先生,請放心。”
月凝霜在府裡調養了幾日,身子瘦了許多,用了孟逸送的育清膏臉上的色斑也淡去了不少,月凝霜又怕唐向蘭和月凝秋起疑,隻能用墨汁塗在原來胎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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