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子玉一愣,冇想到所托之事如此簡單,便答道:“此事簡單,可月府不給二小姐您請大夫嗎?還是二小姐有什麼隱疾?”
月凝霜也猜到他會這麼一問,隨即道:“此事先生且不必多問,時機到了,凝霜自會和先生說,不過,這大夫要是名醫,且口風要緊!”說著指著自己額頭問道:“先生剛來月府教我們兄妹幾個,想來也有幾年了,先生看凝霜這胎記變得怎樣?”
關子玉才細細看了月凝霜額頭,記得幾年前初見她時,這額頭的胎記隻有拇指一般大小,而現在都快長著和手掌一般大小了而且更黑了些,雖然胎記會隨著人長大而長大,可這四五年裡能長著如此之快也不應該啊!
突然握著手裡的玉脂膏,似是明白了,點頭道:“凝霜且放心,我定當找個好的大夫來,此事子玉定會辦妥!”
月凝霜看他的眼神便知道他已明白,起身道:“此事事關凝霜安危,還請先生絕不要像任何人提及!”
關子玉點頭,將玉脂膏放入袖口,便告辭出院子。
次日一早,月永權便來到月凝霜院子裡,身後跟著月凝秋,凝霜出門相迎,月永權一見到月凝霜,便焦急道:“今日有一事還請凝霜幫忙!”
月永權有些有難以開口的樣子,月凝秋拉了拉的他的衣衫,他才又道:“今日四殿下要到軍隊巡視,哎。”說罷歎了口氣。
月永權此番動作落到月凝霜眼裡,月凝霜才記得今日這日子便是月永權求她冒充允崢入營,也算是前世算是她與仇卓天第一次相識的時候,可笑的是,當時仇卓天還以為她是月允崢,月凝霜淺笑了下,問道:“父親,有何事不妨直說。”
“你也知道你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四書五經一字不通,若要靠彙試入仕更是不可能的,早些日子我就想好讓允崢入軍營,好曆練下,也好收收性子,若是能立些軍功日後也好入朝為官,可是昨日出了這檔子事,我失手把他給打瘸了,現在傷好也要幾月,他現在知道要退親了,又滿嘴胡話實在不能引薦給四殿下,可我早與四殿下說過,今日帶允崢前去的。這不?”
月凝霜心裡清楚,月允崢的腿根本冇有瘸,隻是月永權找的由頭,想讓她給允崢爭個機會,心裡歎息,這月允崢如此不爭氣,為什麼她的父親還如此嘔心瀝血,隨即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問道:“爹爹的是意思是?”
月永權解釋道:“爹爹想你女扮男裝隨爹爹入營,見得四殿下,他興許會問些軍法之類的問題,你解答一二,也能為允崢某個職位。”
前世月凝霜是一口氣答應了,因為他想見那個貌美英武的仇卓天,而現在她不願意,歎口氣道:“爹爹不想想,即便某了職位,日後若是四殿下遇見允崢,那還不穿幫嗎?”
月永權也撓頭起來,看看身後的月凝秋,月凝秋上前拉著月凝霜的手親熱道:“妹妹無需擔心,四殿下不常在軍中,若是隨軍出征,手下將士又是眾多,不會認出允崢來的。”
月永權點頭附和道:“秋兒說的有理,我也是這意思。”
此時月凝霜已經明白了,這注意是月凝秋出的,不知道她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心裡更是不願意去,推辭道:“凝霜相貌醜陋,怕是去了有損月家的形象,爹爹還是另選他人!”
月永權見月凝霜一口拒絕了,下不來台,臉色並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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