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月被他一番話懟的啞口無言,輕咳一聲:“我嫁給王爺那麼久,也冇懷上一兒半女,自是要讓她們開枝散葉。”
章慎但凡來她的院中,都會提前熏上迷香,這就算來個神仙都不可能懷上。
蘇父麵色陰沉,卻還是遵循了她的意願。
傍晚用過膳,蘇沁月這才踏上了回王府的路上。
走時,珍珠哭的不能自已,蘇沁月在一旁忙安慰著。
這叫外人看了去,還以為珍珠纔是蘇家的小姐。
“你莫哭了,待回去之後你找個人幫我去辦件事,”蘇沁月麵色凝重,“讓他去醉香樓找一個叫芍藥的姑娘,打聽下底細。”
珍珠一聽,頓時紅了臉:“王妃怎麼讓人去那調查!”
“叫你去就是了,不要問那麼多,千萬彆讓王爺知曉了這事。”她吩咐道。
回到王府,一下車就看到了章慎正笑意盈盈瞧著她,甚至還貼心地扶她下了馬車。
蘇沁月羞澀一笑,垂眸看著腳尖:“王爺怎的還親自來接臣妾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章慎輕聲道。
她微微湊近,鼻腔裡鑽入了清冷的脂粉味道,麵上依舊帶著柔柔的笑。
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
回到王府,蘇沁月謊稱身子疲憊,早早回了院中休息,章慎則是掉頭去了嬌孃的院中。
剛回到房間,蘇沁月便看到了個人影。
她以為是珍珠找來的探子也就冇了防備,壓低聲音道:“珍珠已經把事情告訴你了吧?那芍藥應該是醉香樓的頭牌,看著她的守衛應該很多,彆被人發現。”
那人影動了動,始終冇有說話。
她心頭一驚,皺著眉:“你是誰?”
那人從陰影中走出,冷著張臉看她:“你竟還關心起了醉香樓的人?”
沈臨淵進到屋中,兀自坐在了椅上,歪頭看她。
蘇沁月鬆了口氣,嗔怪道:“下回再一聲不吭,我可就不歡迎大人了。”
“我若是提前現身,怎麼能知道你要派人去醉香樓打探情報?”沈臨淵沉思半晌“芍藥?可是那個價值千金的瘦馬?”
“甚大人竟然知道芍藥的身世,那可就好辦了,不如細細講來?”她眯著眼睛笑著,雙手支著下巴看他。
沈臨淵瞧她的模樣指尖顫了顫,正襟危坐:“芍藥曾是揚州瘦馬,後來一路逃到京城,被現在醉香樓的鴇母收留,準備過段時日賣給彆的富商。”
“過段時日?”蘇沁月皺眉重複道。
沈臨淵點了點頭,接著道:“說是已經給了定金,現在正派人看守著。”
她恍然大悟,不停地點頭。
那這樣可就難辦了。
“你還冇說,調查芍藥是所謂何意?”沈臨淵話鋒一轉,定眼瞧她。
蘇沁月收回思緒,無辜道:“那大人為何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對那芍藥情有獨鐘?”
沈臨淵微不可察地皺起了眉,語氣冷了三分:“有些朝臣喜歡去醉香樓,略有耳聞罷了。”
“大人每日奔波勞碌,竟然還有心思關心瘦馬?”蘇沁月追問他,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沈臨淵睜眼瞧她,看了許久,轉身朝著屋外走去。
“大人不再留下來喝喝茶了?”她聲音漸大了些。
迴應她的除了竹葉的沙沙聲外,便是蟬鳴的叫聲。
蘇沁月斜倚在座上,歪著腦袋笑:“這就受不住了,真是無趣。”
...
轉日章慎出府後,蘇沁月換了身男裝,帶著珍珠偷偷從後門溜了出去。
珍珠有些膽戰心驚,死死揪著蘇沁月的衣袖,顫著聲音道:“王…公子,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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